“母亲,迎亲路上的事情,知道得不多。谁传出去的,咱现在揪也来不及。眼下,我最担心的是长安侯府和族长那边儿。所以,我想去趟长安侯府,将这事儿给说清楚了。”
“族长,是你亲祖翁,对你向来就颇为疼爱。不过,他老人家喜静,所以才会守着祖祠,在山上过日子。现在若是请你祖翁回来,替你主持公道,怕是劳师动众。你说去长安侯府,那也是可以的。至少,先跟长安侯你那叔伯娘哭上一哭,这脏水怎么来的,还得怎么泼回去!”沈李氏硬生硬气地道。
沈重欢点头,沈李氏果然是个宅斗里手行家,这才起个头,就知道她的打算了。
沈李氏凝眉想了想:“事不宜迟,我现在更衣,便陪你去。还有,待会儿子,见着你叔伯娘,你可别怵。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就不信,这黑还能让人折腾成白了!”
沈重欢点点头。
沈李氏立即唤来贴身丫鬟轻风浣纱,替她换上有品阶的宫装。头上还戴着国公府那位太妃娘娘,送的那一套凤穿牡丹的金镶玉头面。
这气场,这风仪,是丝毫不差的。
——
沈李氏和沈重欢带着丫鬟婆子去长安侯府,这事儿,动静不小。清桥居二房那边儿,就得了信儿。
“你说什么?沈李氏和沈重欢去了长安侯府?哼!他们三房和长安侯府,平时不是不亲近吗?”沈丽君闻后,讶然地敲了下桌子。
“我也奇怪着呢。明明这当口,那三房的三小姐,应被这外边儿的流言疯语,给逼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像那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怎的,还顶着风头,就跑了出去?”白葭也不解这沈重欢的反其道而行。
沈丽君手绕着那银簪上的丝绦转了转,便问:“咱把消息散出去,你这手脚,确定做得干净?”
白葭毫不含糊道:“姑娘放心,凡事与这事儿有直接接触的人,我都把他们请进了路京郊外的庄子上。这人不能杀,容易引起官府的注意。我让人把这些地痞流氓集中到一起,到时事情成了,再每人给笔银子散出去。”
“做得倒是仔细。就怕,你一不小心,,就留了把柄给人家!”沈丽君不是不信她,而是白葭这人做事的谨慎周道,自是不比刘映雪。
“姑娘放心,这事儿,不可能传出去。”白葭道。
“行了,你仔细注意着三房那边儿的情况。长安侯府没有咱的人,这就得看,三房那边儿到时递过来的信儿了。”
“姑娘莫急,我们就且等三房那边儿传过来的信儿。”白葭道。
“上次的事情,沈三房那边儿,怕是早有准备。我想,这次不一定好对付。既是在动手,就得一次解决。动用我们所所有的资源,我就不信,还对付不了她沈丽君。傅梓砚,傅小将军那边,怎么一直没信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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