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山：“我教你。”</p>

颜心迟疑：“就我们俩？”</p>

盛远山：“我可以叫些年轻人，男女皆有。如果你怕闷的话。”</p>

颜心听了，眼神逐渐黯淡，归于平静。</p>

太刻意了，还需要社交，没什么意思。</p>

盛远山见状，就说：“督军隔三差五会组织军中高官和家属们去打猎。现在秋上，局势平稳，过些日子就有。到时候，我叫上你。”</p>

颜心觉得不错。</p>

她用力点点头：“好。”</p>

盛远山笑：“你常到我府上来，我教你用猎枪。”</p>

颜心又道好。</p>

话题逐渐轻松，她问了盛远山一个问题。</p>

她会问这个问题，自己也没想到。</p>

颜心问盛远山：“舅舅，我姆妈还有个义女，是吗？”</p>

盛远山对这个问题，一头雾水：“是。你才知道？”</p>

“偶然听到别人提过。”颜心道，“你和她熟吗？”</p>

“还行。”盛远山语气淡淡。</p>

“她人怎样？”颜心问。</p>

盛远山疑惑看了眼她。</p>

“等她回国了，我免不了要和她认识的。有点好奇她怎样。”颜心说。</p>

盛远山沉默着思索了片刻。</p>

“不好说？”颜心又问。</p>

盛远山：“对旁人，可以说柔贞聪明、机灵又活泼，我姐姐非常喜爱她；对你，的确不好说。”</p>

“为什么？”颜心诧异。</p>

盛远山静静看了眼她，笑道：“有个隐情，你听说过吗？我姐姐是把柔贞当儿媳妇抚养的。”</p>

颜心错愕。</p>

她怔了怔，似难以置信反问了句：“你确定吗？”</p>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姐姐不止一次提过。除了没和阿钊说。他不喜欢听这种话。</p>

柔贞及笄了，我姐姐就把她当景家未来女主人培养，不少军中高官的家眷都知道。”盛远山道。</p>

景元钊可能不知道——亦或者，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男女情事上，他不在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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