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
这摆明了是事先算计好了的。
鹤时月看着南氏那张又青又紫的脸,心情格外的好。
如今她是京城府尹,过这些个过户文书什么的,还不是打个哈吹的事吗?
“好了,姨娘一个妇道人家,最近还是少出去抛头露面的比较好,毕竟,下回姨娘若是再惹了事,您可就没有资本来与小爷谈条件了。”
鹤时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曲指弹了弹那几张新鲜出炉的契书,笑得见牙不见眼。
南氏恨得要死!
偏偏面上还得做小伏低:“小公爷教训得是,妾身晓得了。”
鹤时月目的达成,抱着那只装契书的匣子,扬长而去。
南氏扑到软榻上,又开始嚎哭了起来:“国公爷,小公爷他一定是故意的,妾身真是不想活了……”
鹤知行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去给本公弄那几十万两出来,那你就不用求他了1
南氏嘤嘤啜泣了几声,小声逼逼道:“可是,那些铺子都是我花了这么多年心思才打理好的,小公爷说拿走就拿走了,妾身怎么那么命苦?国公爷,姐姐名下不是还有好几间生意不错的铺子么?要不然……”
然而,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鹤知行一把给甩开了。
他指着她的鼻子怒道:“我允许你打理她的铺子,但并不意味着你能打她铺子的主意,日后,若再敢起这样的心思,别怪本公对你不客气1
说罢,他愤怒的甩袖而去。
南氏愤恨的瞪着他的背影,指甲几乎都要扣断了!
苏氏那个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要死守着她的东西不放!
总有一天,她要把那些东西,统统都握在自己手里!
另一边,鹤时月回到紫云轩,银铃立即将那只装有契书的匣子收了起来。
“小公爷,咱们不会真的要去凑那七八十两吧?”
就算翠云楼和火锅店如今生意还算不错,可一时间会儿的,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埃
鹤时月睨了她一眼:“你傻啊,那些茶叶现在在谁手上?”
被她这么一提醒,银铃这才拍了把脑门,说道:“瞧奴婢这脑子,既然有货在,又怎么还能需要赔银子呢?奴婢是脑子糊涂了。”
鹤时月:“你到时候注意一下,若是齐家要转卖铺子换钱,价格合适就赶紧拿下来,那齐二少屡次给小爷找麻烦,小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经此一事,那位纨绔怕是要被直接打断腿。
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银铃忍不住要替君麟奕说两句:“小公爷,这次还多亏了摄政王从旁协助,要不然,咱们也不能这么快的就把南氏手里的东西给抢过来。”
什么番邦,什么茶商,这一切不过是鹤时月布的一个局罢了,为的就是要挖一个大陷井,把齐家和南氏都装进去。
当然,也少不了君麟奕的推波助澜,若是没有他,上千金茶叶的货她还真没有人手去劫。
“怎么?你这么感激他,你以身相许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