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件事一直就是一个迷。
林安暖对当年那件事是失忆了。
如今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顾景深一个人。
苏夜白也就知道当年发生了误会,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情。
而林安暖回来之后,把所有恨,都放在了三年前那件事上面,哪怕是知道了六年前和顾景深有过一段,但失忆,什么也不记得了。
顾景深脸色都黑沉沉下来了。
苏夜白继续不怕死道:“阿景,真不会是你在林安暖怀孕期间出轨了吧?”
说实话,林安暖当初那样决绝要离开,哪怕是生下了宁宁,也要离开,这就让苏夜白很是怀疑,他兄弟是不是在林安暖孕期的时候出轨了。
郁景修也盯着顾景深看。
顾景深冷着脸:“我没出轨!那个女人,我让她离开南城了!”
苏夜白:“没出轨?
但还是有一个女人,所以,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景深显然也是恼羞成怒不愿意再提了。
郁景修这时道:“你们两个,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心情!”
苏夜白:“抱歉啊,一时间太好奇阿景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忘记你了。
不过阿修啊,你和你家小姑娘的事情,额,怎么说呢,你家小姑娘确实是惨,当然,你也可怜。
至于以后要怎么做,这得看你自己了。”
接着,苏夜白又来一句,“要我说啊,你就把你家小姑娘娶了,和她轰轰烈烈谈一场,至于当年的事情,她要是哪天想起来了要和你闹,那就闹吧。
反正到时候,也已经和你结婚了,是你媳妇了,闹出一个天,她也是你媳妇!”
“阿修啊,现在人家小姑娘是没名没分跟着你,就算跟你闹,你顶多凶人家一两句,但绑不住人家小姑娘啊。
小姑娘要是真的和外面的男人在一起了,你又能拿人家小姑娘如何?
小姑娘要是哪天真的心一狠,把自己的名字写到了别的男人户口本上,你坟头都找不到地哭。”
“所以,赶紧娶了吧,别想太多了,兄弟我等着你的喜糖。
阿修,你这要是还不娶,我可真的真的要鄙视你了啊。
想想外面惦记你家小姑娘那些男人,人家巴不得赶紧把你家小姑娘赶紧娶了呢。”
顾景深:“臭不要脸。”
苏夜白:“要脸能娶到媳妇?
有本事,你要脸,你赶紧和林安暖离婚!”
顾景深:“阿修,麻烦你一下,把这个臭不要脸的踹进湖里去喂鱼!”
郁景修淡淡地开口:“你们自己去湖里玩吧。”
……三楼,卧室里。
慕唯一喝了姜汤,一直就窝在床上。
林安暖与浅夏两人也心疼,也没有再去说她什么。
倒是慕唯一,是真的挺担心南宫锦的,和她们两个说:“你们谁有空去酒店看看锦哥吧,昨晚郁景修和顾景深两个人打了锦哥。
后面我被郁景修带走了,就只有顾景深与锦哥两个人在天台上,也不知道后面情况如何了。”
林安暖:“你还担心他,昨天那两条朋友圈是他发的吧?
他要是不搞那两条朋友圈,也不会有这事了,活该他被郁景修揍!”
浅夏就一直好奇,昨天怎么就发了那样两条朋友圈来着?
浅夏问:“唯一,昨天晚上你和锦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慕唯一回:“不是朋友圈里的那个意思,昨天和暖暖开了他一个玩笑。”
浅夏:“?”
林安暖接过话解释:“昨天我在医院吊水,南宫锦来了,和顾景深眼看着要打上了,我当时就脑子一热,把他们两个配对了,来了一个谁攻谁受的。
南宫锦那货把唯一带走了,说什么要请唯一吃饭,你也知道,南宫锦就是一个变态来着。”
慕唯一:“我宁愿昨天锦哥打我一下来着,结果他一直对我笑眯眯的,那笑得,简直就是变态了。”
“锦哥确实变态!不过你们两个拿锦哥和顾景深开玩笑,你们也真的是牛逼哄哄啊!”
浅夏突然回神,看着林安暖,“小暖你刚刚说你昨天去医院吊水了?
你感冒还没好?
又严重了?”
林安暖淡淡道:“没事,已经好差不多了。”
林安暖是不想提自己被顾景深那个啥的,昨天去医院吊水,连唯一也只是以为她只是感冒的缘故。
“你们两个,还真的是……”顿了顿,浅夏提议:“我看等你们好了,我们还是去寺庙里拜拜。”
慕唯一接话,“昨天暖暖还说等好了要去青山寺呢,我看,等过两天就去吧。”
林安暖与浅夏同时看着她道:“你以后可别犯傻跳湖了。”
慕唯一在她们两个面前乖巧地点头,“我其实有分寸的。
不过,真的不去看看锦哥吗?
昨天晚上我走的时候,他就已经伤得挺严重了。
他的伤,一大半是因为我才受的,不去看看,好像有些过意不去,显得锦哥特别可怜兮兮的。”
林安暖开口:“你就别管南宫锦了,倒是你自己,注意点别生病了。”
浅夏这时开口问:“唯一,你还要住在这里吗?”
慕唯一点点头,语气一下子有些悲凉:“我这一生,大概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她是真的想远离郁景修的,可也明白,郁景修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
她不敢赌!……午饭,是在郁景修家吃的。
吃过午饭后,浅夏与林安暖各自回家。
林安暖到底是不放心南宫锦的伤,在回御景园的路上对着顾景深淡淡开口:“前面停一下车。”
顾景深知道她什么意思,心情特不爽,“想去找南宫锦?
顾太太,你就别白日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