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夫人怕女人在婆家受委屈,还给我透露一句,说到时候陪嫁一半的茶园。”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把这个消息说给这个表外甥,看一看他的神色。
“有十五亩茶园当嫁妆,哪个婆家不得供着她?别说勉强十八,就是二十年华又如何?”
“所以,别的不说,这白夫人才是真正疼爱女儿的母亲。”
看着表外甥这幅精彩纷呈的脸,花婶眸中闪过精光,做媒婆这个行当,别的不说,就是看人特别准,这个表外甥盯上白家姐儿,怕是心思不纯呢。
又不是多亲密的关系,她何苦但这份埋怨?
江文学听着表姨的解释,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陪嫁一半的茶园,那他们家每年的嚼用就有着落了。
至于其余的,老话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抱着走。
嫁到了江家,当然得为江家考虑,他注定是要走科考这条路的,有能力不帮,有违妻训。
想到这点,江文学眼里又热切了不少,面向花婶躬身一礼,“还请表姨为外甥再尽一尽力,外甥感激不尽。”
自己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不放弃,说明她的判断没错,表姐母子居心不良。
想到这点,花婶的神色顿时有点不好,“文学啊,你这不是为难表姨么?”
江文学看着表姨抗拒的神色,眼中的阴郁一闪而过,“表姨,您就可怜外甥一回,回头母亲病愈了,让她带着厚礼亲自来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