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皎皎的一咬对鹤子谦来说就是挠痒痒。
“解气了?”鹤子谦淡定的将那跟手指从白皎皎口中抽出,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绢帕,擦了擦手,随手一丢,恰好盖在了那一方砚台上。
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鹤子谦极为自然的取出一张白纸铺好压住,坐于桌前。
“公子,老爷朝着这边来了。”
来人正是蓝衣的书童清川。
“知道了。”鹤子谦顺手取下一支干净的狼毫笔,然后毫不客气的就将笔触伸进了白皎皎所在的鱼缸,直至笔尖完全打湿,就将笔尖上的水洒在了砚台上,稍稍的研磨了几下,那水就成了淡灰色。
而鹤子谦提笔,就在空白的画卷上留下一个弧度,看上去却是若影若现。
又是一笔,成了一个模糊的轮廓,是一只银鱼的轮廓,如透明一般。
取朱砂几点晕染,就是一条锦鲤的背脊,还未画完,却已经隐约看到了一条生动的锦鲤,而此刻,鹤子谦亦是成了一个醉心于书画,面如冠玉眉眼沉醉的痴鱼才子。
更加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而近,清川清了清嗓子,尊尊敬敬的弓腰道,“老爷好。
“子谦呢?”苍老的声音压着几丝怒意。
“回老爷,公子就在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