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伊琳必须出现,否则我还是死定了。因为只有她能提供证言,证明《跳舞》一书是我写的,而且写的就是我跟她之间的网游情缘――至于这个证言合不合法,是否有效,就交给法庭吧,让法官大人也来为考察这个证据摧残他尊贵的脑细胞吧!
百分之零点零零零几的胜诉可能下,把水搅浑,就是我现在的希望,至少这样还能保留一丝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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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开庭。
午夜时分,从网吧出来,我在黑暗的街道上慢慢游荡,象个幽灵。这个冬天有点冷,抬头看看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连只鸟也不肯飞过。却想到一首诗:月朗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写得真好。无枝可依,就是这味儿,我从来没有感到过现在这样孤单。形单影只,茕影相吊――他妈的后边连个影子都没有。
怎么会想诗歌上了?不会再去抄袭一把古人,来个歌以咏志幸甚至哉吧――我摸摸脑袋,怀疑自己有点发烧,而且应该烧到两眼放光脑子进水出烟冒泡那程度,我对此感到非常忧虑。
就这样,在忧虑中我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二审前的最后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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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了!
开庭了。
我坐在上诉法庭的原告席上发呆。
现在是长川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案件,规格提高了。
不仅仅是规格,我的待遇也高多了――高,实在是高!真他妈高!
审判区里,我孤零零地一个人呆一边,对面林曼琴那阵营可就海了,足足一个律师团!全是女的,起码十几个,里面还有两个俏佳人我记得见过,曾经威胁过我说要拉我坐牢赔钱的。上头审判员书记员也都是女的,有大婶也有mm,坐在正中间审判长位置上是个三十来岁的姐姐,颇见风韵,此刻凤眼圆睁,正凶巴巴地盯着我看,颇似不怀好意,好象没打算开庭就准备直接干掉我一样。纳闷ing――我这是招你惹你了还是跟你有仇啊?
我开始感到有点不安,因为看见边上一圈法警也是全mm阵容――我靠!怎么回事?市中院的男同胞都死哪去啦?
再往下面一瞧,我差点没晕过去――行道上扛着摄像机的几个苦力老爷们就象万花丛中几片小绿叶,其余在旁听席上鸟语花香、莺莺燕燕,全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