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话间,宫一、羽丫头已经围了上来,个个紧张的看着那个医生。
医生说“有两种治愈方法,一种是打钢钉,那样的话恢复得非常快,麻烦的是后期得再次动手术取钢钉。还有一种方法是直接上矫正器,但这样的话病人得非常小心,在此期间不能出任何力,也不能受外界干扰,而且它的恢复会比打钢钉慢许多。”
“多长时间?”
“最少得一个月。”
骨裂不比骨折,算不得大病,骨折的人不但要上钢钉而且必须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骨裂就不一样,性子糙的人忍着痛也能走路也能干活,不管它它也可以慢慢恢复,问题是恢复后那里将有骨质增生现象,后期也总会时常犯腰痛的毛病,说白了会落个后遗症。
慢慢的讲了些治或者不治的后患,医生看着蒙烈希望他拿主意。
蒙烈看向羽丫头,说“去要院长过来。”
“是,头儿。”
医生汗滴滴,不晓得这个人是干嘛的。但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个人不好惹。医生尴尬的笑道“请问你的意思是?”
“等院长来了再定夺。”
也不晓得这个帅气的男人到底是干嘛的?难道和院长有什么亲戚关系?疑惑中,医生正准备进检查室的功夫,只见那个帅气男人一拳头就擂向了站在另外一边的那个一头长发的男人肚子上。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医生吓得一下子贴门而立,震惊的瞪着被揍的人。
宫一痛得倒退几步靠住墙,他捂着肚子,说“头儿。”
“去把头发剪了。”
宫一几近绝望的喊,“头儿,不要。”
如果昨天宫一接到宁可,那宁可也不至于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娱记们拍到和骆鼎在一起的照片。如果没有那些照片,骆府老太君自然不会误会的摆出什么金玉良缘宴。如果没有金玉良缘宴,自然不会有那些引得他怒火中烧的新闻报道。如果没有那些新闻报道,他不会赶天赶地的赶回b市和那个女人打一架。如果不打那一架,那个女人不至于腰椎骨裂……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怨宫一没有接到宁可。
蒙烈一字一顿道“要头发还是要当我的手下?选一个。”
闻言,宫一越发的绝望了,这次喊都喊不出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一迭声问着话一迳赶过来的正是骆鼎,说来也是巧,他正好在院长办公室闲聊,正逢羽丫头求见院长,听闻宁可的腰受伤,一时间他不管不顾的就赶了来。陪同在他左右的正是院长和羽丫头。
没看见骆鼎还好,一见骆鼎,蒙烈再度怒火中烧,直接一拳头挥过去正中骆鼎的脸。
没防备,骆鼎痛得退了几步,好在羽丫头手快扶住他。院长更是吓一跳的瞪着蒙烈敢打b市第一少?人物啊!
“蒙烈,你特么发什么疯?”回过神的骆鼎捂着脸怒指着蒙烈,又问“打人不打脸不懂吗?”他骆鼎要靠这张脸吃饭的不懂吗。
羽丫头、宫一汗滴滴。
倒是那个一直靠门站着的医生此刻吓得又抖了抖,那个叫蒙烈的好可怕的说,逮谁打谁。思绪间,他干脆退退退,退回检查室,以免被误伤。
“你给我老实交待,是不是被你这个暴君打伤的?”骆鼎又问。
见蒙烈不回答,骆鼎越发肯定了心中猜测,一时间他是又急又恼又想笑,急的是这个暴君还真是烈性不改,不管什么稍不如意就用拳头解决。恼的是这个暴君还真应验了那句‘拳打南山养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之话,无论男女不论老少,不爽即打啊啊啊。
唯一值得庆幸欣慰想笑的是这个暴君是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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