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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医院。
检查室前的走廊中,蒙烈烦躁的走过来走过去。
会没事的,应该会没事的吧。
她的身手那么好,怎么可能有事。
但是,前期她腰脊就在错位现象,正是脆弱的时候,而且她那个痛以他的经验来看十有是骨折。
现在他只唯愿骨折不要太过分。
她不是小强吗?
打不死的小强。
真是混蛋,他怎么能用十足的力去对付她呢?
现在好了……
蒙烈第一次发现他真的非常非常希望她不要有事,哪怕用他的腰去换她的都成。
算起来她虽然是他最痛恨的人。但自从相处以来,她把他照顾得非常好,好到他都找回了丢失的味觉。更重要的是在长期的相处中,他们会打、会闹,这些小打小闹现在想起来居然有点怀念。
如果这个女人的腰折了,再让谁陪他打、陪他闹?
宫一、羽丫头看着他们头儿走来走去的,整个就一座随时要喷发的移动着的火山。
这个时候谁出头谁倒霉……
俩人非常识趣的离蒙烈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一直远到走廊尽头,羽丫头问“宫一,你晓不晓得头儿晚上是什么时候回的?”
宫一摇头,接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我现在只关心我的头还能不能长在我的脖子上。”
‘呵呵’的笑了两声,羽丫头说“以我的经验来看,头儿看你的眼神史无前例的骇人。你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你的头能不能够涨在你的脖子上,而应该是你的这一头头发还能不能涨在你的脑袋上。”
宫一生平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这一头长发,他甚至都说过宁肯掉脑袋也不能掉头发的话。
闻言,他吓得一个哆嗦的抓着掉在胸前的长发,说“不会吧。”
“头儿把可可姐都家暴得进了医院,你说你有几个脑袋够头儿削的?”
哭丧着脸,宫一说“早晓得昨天该让你接头儿的电话。”这样一来,去接宁可的就不会是他了。
嫌弃的看着宫一,羽丫头一掌拍到他脑袋上,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们还是兄弟吗?你等着,我一会就建议头儿削了你的头发让他解解被戴绿帽子的气。”
宫一、羽丫头在那一头打闹,这一头检查室的门开了。
“怎么样?”蒙烈上前几步问。
医生回答“所幸没有伤着神经,只是腰椎第三节骨裂。”
骨裂?
这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蒙烈阴沉的问“准备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