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下层值守的没几个是善茬,除非前路修复了,才有通融这回事。
来一个调换。
下层值守由于前路没断所以没有一个善茬,而上层的值守虽说都是咸鱼,但也面临着频繁的更替。
毕竟上层的路断了,时不时的来一波暴动,就算是值守也会瑟瑟发抖。
别以为当个值守不干你,暴起来一样干,总的来说,上层值守算是一个比较安逸的职位,香饽饽!重在安逸,少些危险。
一句话贪生怕死之辈!
可论凶,它们也是真的凶,不凶的基本也拿不到这种较为悠闲的位置。
至于前路没有断的下层
好好工作!
虽说是个苦差事,但也是一个更加安全的好差事。
至于偷奸耍滑?没问题。
有这个本事来上层。
上层不需要清洗,毕竟前路是真的断了,所以时不时的就有谁高举大旗,来一波内讧,期间值守也得瑟瑟发抖,能偷奸耍滑在加上凶猛,才能在上层存活。
这样的生态虽说不能保证前路不会在次断裂,但却保证可以在次续上。
这是以异常的生态,废掉独行的唯一。
在这样的生态下,谁要是独行,活不久,因这是大争之世,而独行是不需要争的。
从大争的状态脱离独行,没有谁在和你争,很快便会走不动道了。
这也是什么来着?
额
唯一纷争。
同样的,这也是先后之争。
先后之差,一步之遥。
而缔造出唯一的目的或许是想看看,所谓的先辈,究竟是否
有些恨,永生难忘。
有些忆,永恒难消。
唯一是一个命题。
一个晚辈给先辈的送命题。
若后辈前赴后继,先辈会驻步吗?会喘息吗?
若先后仅一步之遥,先辈会回首吗?
若先后唯咫尺之差,先辈会成为那个唯一吗?
作为晚辈,我们可是很想看看那最终的结论,这个答案有完美的,但
但在当时
究竟是前辈无能,还是晚生迟暮?
不知道。
反正唯一的路碎了,终焉重衍,一个轮回宣布结束,摆烂的生活在次高歌。
或许就是因为那群摆烂的家伙。
要是没有那群摆烂的家伙,兴许就成功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
放屁!肯定是你们的原因!
【这话说的,这是不允许我们摆烂咯?】
当然!
【凭什么?在有!照你们这么说的话,你们这群咸鱼能存在,都幸亏我们摆烂好吧!】
【还有!凭什么你们猜测是我们的原因,而不是一切本该如此?嗯?其实你们应该谢谢我们保留了原有的一部分因素。】
【既然追溯本源,那就追溯的更彻底好了。】
【唯一纷争不重要,命题亦不重要,纷争结束之后,一切终焉,我们呀,并没有随着终焉覆灭一切。】
【知道为什么吗?】
【这是特性!亦是特征。】
【活着的我们,跟死者没什么区别,所以我们可以成为例外,而一旦我们动了,也意味着终焉的懵动,虚无重演衍化一切。】
【那怎样的行为才是动?抹除我们原本保留的一切。】
【比如那永恒的记忆等等】
【所以呀,我们从始至终没有动,静静的看着一切终焉,见证到了最后。】
【是不是挺好奇终焉之后是怎样的?】
【那告诉你们好了,一切回归终焉,这个终焉就像是一个胎盘,本来吧,这个胎盘是不动的,但由于我们的原因,这个胎盘有了一个参照物,因此重新衍化。】
【它在参照我们,衍化我们,重新初生。】
【其实我们可以静静的旁观,无非是它初生的更快罢了。】
【这时我们有三种选择。】
【其一不作为,静静的旁观。】
【其二作为这个胎盘的抑制药,陨灭自己,亦陨灭这个胎盘,让一切返本溯源。】
【这时,这个胎盘由于失去了参照体,又由于我们的抑制,会回到接近于原本的初始状态。】
【这样的状态,也被称之为好奇的懵动。】
【它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但却会感觉发生过什么。】
【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强烈,取决于我们保留多少因素,但保留的再少,甚至不做任何保留,它一样会萌动,只不过更加缓慢而已。】
【这样的结果则是一切本该如此,但不在如初。】
【因确实发生过什么。】
【由于主导的原因,它们的初生速度会跟原初一样,因我们毕竟具备了主观,主观的抑制它们初生。】
【虽说不在如初,但依旧如初。】
【懂吧。】
【而依旧如初的代价,就像我们说的,不保留任何一点点因素,如永恒、永生、永远这些究极因素全部抹除,让自身变的非常纯净。】
【一切重头开始!】
【至于原初嘛它们可能是由激动初生,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激动,由此生出好奇,进而初生。】
【其三我们也成为这个胎盘。】
【它们参照我们,我们也参照它们。】
【当它的观察对象是一直是我们,而我们一直停留在胎盘阶段,那它们还能成长吗?】
【这是第三种选择,互相参照。】
【但其中有不少区别。】
【区别之一便是我们保留下了更多鬼玩意,形成了第一个不同。】
【区别之二是它先参照我们的,而我们落后了小小的一点点,这可是非常糟糕的情况,我们可以成为无,但却无法参照无。】
【区别之三我们的无,和它的无是不同的。】
【我们的无,来自从无到有,一切的事物印刻。】
【它们的无,干干净净。】
【如果没有任何参照体,那我们同样是干净的,但有了两个无之后,另一个则是污染源,当然也可以说我们更加纯净,毕竟我们在无上附加了主观,虽然落后一点点,但我们可以不在初生。】
【嗯不在初生!】
【因落后,所以不在初生。】
【假如我们成为无之后,另一个无不复存在,也就没有重演这回事了。】
【可要是它仍旧存在,我们会以它为参照体,因成为无之后,我们丧失了主观,从而进行参照,但不在初生却是非常现实的。】
【事实也是如此,我们的确没有在次初生。】
【自然而然的发展,我们是不会在次初生的,但是吧无法阻止另一个家伙捣乱不是?】
【所以第一个因素的作用出现了,它可以成为我们的蛋壳,一个不在初生的蛋壳。】
【小小婴儿想要破坏这个蛋壳可能吗?不可能!这是拿鸡蛋碰石头。】
【所以只能指望什么?指望这只初生后的鸡比较笨,撞死在石头上。】
【这样的结果简直是奇迹,不可能的奇迹。】
【由于它参照了我们的一部分,所以它是撞不死的。】
【就算没有参照我们,两者之间则会产生融合,融合的效果,则是主观壁垒的消失,这又会回到上面的情况,感觉发生过什么,又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样的结果导致的则是生命的成长是从下至上发展,而不是从上至下探究。】
【其实第一种选择更加简单。】
【胎盘初生,无非是带一个孩子。】
【从唯一到唯二,世上只有两个人,但前途嘛依稀可见。】
【带一个乖娃娃可以带很久很久,但这个乖娃娃迟早成为叛逆,我们不可能每一次都阻止这个乖娃娃去制造第三者不是?】
【在有吧,我们毕竟也不是这个胎盘,我们沉寂的再深,但至少保留了少许活性,而这少许活性,也能让这个乖娃娃迟早动起来,哪怕它动的很慢很慢。】
【且有了我们这个明确的参照题,这个娃娃可能比我们更加恐怖。】
【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我们很有可能干不过这个娃娃。】
【我们具备了一切事物的因素,但却不具备一切事物的能力,而这个娃娃以我们作为参照,它却可以具备一切事物的能力。】
【所以呀,这娃真心不好带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请恕晚辈无能为力。】
【兴许前期还能痛殴一番娃娃,等对方熟悉了,了然了,也就打不过了。】
【就算我们抱有欺负娃娃一辈子的心态,但是吧想想而已。】
【所以第一种选择,前途渺茫,我们的前途不仅渺茫,而且惨淡,完全不想找罪受,所以这第一种选择,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否定了。】
【其实第二种选择,才是我们的倾向,虽说对不起所有人,但至少对得起自己不是。】
【第一种损己利人,我辈先驱!】
【第二种损人利己,我辈楷模!】
【第三种别名双赢,又名同归于尽,称号血亏!】
【我等想当楷模,但为了纪念先驱,选择了同归余尽。】
【为什么说双赢,又是血亏呢?】
【因寰宇间又多出来了一条线。】
【多余的尽线!】
【这条线代表着什么显而易见未来!】
【还未初生的时候。】
【未初!】
【不过是未来,还是未初,不是由我等决定的。】
【这要看娃娃是不是奇迹般的融合了这块石头。】
【融合了,未来在前面,但它不会来,因未生,这样的未来非常强大,非常变态。】
【毕竟是从下至上,未来在更上面的远方,当然更强。】
【若有能力,这样的未来可以勾出来。】
【当未来勾出来了,也代表不在拥有未来,未来即是末日,即是死期,即是终点,当然拉,不是必死就是了,借用未来之力,前途坎坷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