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退去,九阴保证不在入帝都如何?”
阴侯说道。
“阴侯说笑了这要是一退,就算九阴守信等于同时得罪双方,你们这体量要是时不时的来一壶谁受的了?”
你们来这的是你们体量的多少?没点数?只是不能全来而已好吧。
“你觉得信息来自未来,所以你在猜狈那边有来自未来的?”
阴侯不在纠结,说了和白说差不多,更来气,还不如回到之前的话题。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阴侯觉的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能让狈族生变?”
帝一笑问。
“你确定重凯会对重犀动手?”阴侯问道。
“这个实话实说不确定,同样是推测。”帝一笑道。
阴侯神色阴沉。
“也就是说重凯不动手,这就是一场定局,而重凯动手了狈魂不动手还是定局,只有重凯动,狈魂动,你才会动,这局才会变?”
帝一没回答。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然呢?
“其实也不尽然,比如突然杀出一个第五方呢?当然这个几率更小而已。”
帝一说道。
“我怎么觉得这个几率才是最大的?”阴侯沉声。
“那自然是冥冥中认为九阴命不该绝。”
帝一觉得这种可能性挺大的。
“你这么喜欢作死?”阴侯奇怪的问道。
交战不斩来使不错,但可没说不斩主使。
“咳咳作死之前自然是有重重保障在身,只不过这些保障在三位阴侯面前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如非必要在下其实也不想来,主要是和世界的信息差太大了不是?”
“在者则是给三位阴侯送送行,相比战死而言,三位阴侯自然当有一些更为体面的死法,比如有一个微不足道来送行的人。”
“送行不带葬礼?”
“相信以生为礼是对于逝者的最大尊重不是吗?”
谁没有一些沾亲带故的?放一些九阴离开对帝都而言不难,这便是一份最好的葬礼。
斩尽杀绝?没必要。
如果不是阿的心绪,对于狈族帝一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至少狈族是不在他的预计之内的。
他们一个个更喜和天斗,和封界的天斗。
因气!
这是他们的戾气!
“这算不算是逼死?”阴侯轻笑。
不过并没有拒绝这一份葬礼。
“如果三位阴侯现在便离这有何难?相信以三位阴侯的实力能够做到的不是吗?”
逼死?算不上。
“当然如果阴侯宁愿战死,这一份葬礼依在。”
“就像你说的言之尚早不是吗?”
阴侯笑了。
“是的;言之尚早。”
帝一笑了。
两者说敌?算不上。
说对手?有点不伦不类。
说道友?交情不深。
更像是一种在死亡旅途上萍水相逢的旅客,只不过其中一个掉进了坑里在挣扎,一个坐在的近一点聊聊旅途中的信息顺便送送行,等待旅客咽下一口气后给埋了,立个碑。
嗯旅客间的关系,只不过是陌旅。
沉默的时间如同静止,帝一在想是不是在阴侯死前说点什么让阴侯欣慰的话。
“可说点什么好呢”
怪异的思维,纠结的是怪异的问题。
如果阴侯知道帝一在想什么的话,估计会当场将其拍死,我需要欣慰吗?需要瞑目吗?需要开导吗?你在瞧不起谁?我自己能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