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帝一作死的来到九阴这还是很心虚的。
仗着自己有原生,仗着帝都本身就是一个大杂烩,来了一次作死的行为。
有什么比九阴更为合适的目标吗?没有了。
犀凯?你不上门是一回事,你上门了信不信犀侯掐死你都是说轻的。
狈?其暗占雀巢的能力有些小可怕,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九阴中规中矩刚好合适。
帝一对于自己的自杀能力还是有点小自信的,更何况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是?更何况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如果有变的话那么帝都可以说手掌九阴的生死大权了。
仗着重重保障之下,进行了一次作死。
作死岂能没有保障?这是必备的,不然作的都死透了。
简陋的九阴殿内,帝一和阴侯落座。
“看来是死局了。”
阴侯说道。
九阴一直在死守。
这一场战争已经守了一年又一年。
“还未到最后不是吗?”帝一说道。
未到最终言死尚早。
“的确未到最后。”
“到了如今你还觉得狈魂会生变?”
阴侯看向战场,狈魂一如既往。
“只是一些猜测而已,狈生变则九阴生,这不是很不错的买卖吗?”帝一说道。
“这一份生是殆尽的生。”
阴侯说道。
“殆尽比尽灭更好一点不是?”
两人似不是敌对而是如朋友一般的交谈。
“的确如果一切照你所说,你是怎么觉得狈会生变的?理应不会才对不是吗?”阴侯说道。
夜令和战言铭定了一些友好关系怎会生变?
“这个简单一点说就是心血来潮,很谎妙不是吗?到了我们这种程度怎么会心血来潮?所以这个理由更为虚幻,更可能的是一种多想。”
帝一说道。
“你的意思是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全靠猜?”
阴侯问道。
“咳咳其实可以这么说,但也不算是全靠猜,总有一些依据,只不过这个依据也有些虚幻更多的是猜。”
“那日我曾无缘由的心血来潮,有些莫名其妙,但其方向却很明显,狈!”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黑夜?不稀奇;藏魂?不稀奇;暗占雀巢?更是常有。”
“一些莫名的愤怒升起,很奇怪不是吗?”
虽然帝一说的不是自己而是阿,但没啥差别。
“所以我这边进入了猜测的阶段,猜测我接收到了来自未来的一段小小的心息,从而心灵产生了小小波动,不然何以给这么一个不明缘由的东西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很抱歉找不到。”
“其实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更倾向对于狈斩尽杀绝的。”
帝一说了一句实话。
“为什么你不为了这莫须有的理由下定决心对狈斩尽杀绝?九阴肯定会帮你!”阴侯怒道。
很生气好不好。
三方只要一方反水,那么九阴可顺势而下逆转局面。
为什么你不坚定一点?愤怒!
“我的决心很坚定,这个是毋容置疑的,但是阴侯觉得就算是集我们三方之力能将狈斩尽杀绝除根一个不留吗?做不到对吧,面对狈这鬼玩意连封锁阻拦都是一个难题,谈何斩尽杀绝?不可能的。”
一句说的阴侯大怒,一道阴翼落到帝一的头上止住了。
“所以你便对我族斩尽杀绝?你好狠!”
帝一淡定拨开头顶上的阴翼说道“阴侯明白的,我们之间无仇无怨对吗?皆是全力以赴而已。”
“要不是你那青衣的体量,凭犀凯和狈岂能封锁九阴?”
阴侯说的有些愤愤不平。
青衣的体量太大了,这质中量大的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