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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特点,他深沉但是权力欲望很大,”摆弄着手中的酒杯,维克托若有所思的说道,“正是因为深沉的缘故,他在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一直同包括克里姆林宫、左翼反对派、六大巨头之间,都保持着非常暧昧的关系,而根据我得到的情报显示,他与远东的联系尤为密切,不知出于哪一点的考虑,郭氏集团一直都在背后为他提供资金支持。”
“主席同志,那这个人岂不是更不能相信了?”冈卡诺夫皱眉说道。
“不,不,不,你没有全面的去看待这个问题,”维克托摇头笑道,“就像我所说的,这个人的权力欲望很大,他的那一份深沉与兼容并包,只能维系在起家阶段,换句话说,他就是一个只可以共患难而不能共富贵的人。现在,他因为没有掌握自己的势力,或者说,因为自己的力量太弱小,所以才会屈从于各方势力,而在将来的某一天,一旦他掌握了真正的权力,呵呵,类似六巨头那样的人物,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主席同志,您的意思是”冈卡诺夫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恍然道。
“我这些天想了很多东西,”维克托说道,“纷繁复杂的政治斗争,使曾经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一朝分裂,而现在呢,我们却不得不借助于同样的政治斗争,来保证这个国家的团结统一。我曾经寄予厚望的人,现在成了我的心腹大患,面对所剩不多的时日,我没有办法亲手消除这个隐患了,所以,为了不使这个麻烦演化为灾难,我唯一能够选择的道路,就是期盼着利用另外一个心腹大患来消灭他。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主席同志。我能明白。”冈卡诺夫点头说道。
“那就好,”维克托笑了笑,继续说道,“至于我希望你去做的第二件事,就可以算是私事了。”
“您请说。”冈卡诺夫说道。
“我现在最放心不下地事情有两件,其一。就是我那位宝贝女婿的野心,”维克托继续说道,“如果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相信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能够瞑目了。至于我放心不下的第二件事,就是我那位刚刚出生的外孙了。我们伊万诺夫一家,到现在为止,可以算是只剩下妮娜一个人了,而这个新生的外孙。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应该算是我们伊万诺夫家地血脉延续。小狐狸曾经跟我说过,我的思想落伍了。过时了,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新生一代的年轻人,都不可能走那一条与我相同的道路了。哈哈,两年了,我算是跟这个小狐狸斗了个不分胜负,说实话,我不甘心,所以。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我要让他的儿子,继承我的衣钵,做一个与我相同的、有着同一种意志地人,嘿嘿,想想吧,二三十年之后,当臭小子与我一样年迈的时候。他的儿子却成了他那种思维方式地最大叛道者那将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您的意思是说,希望我能亲自出面教导那个孩子?”冈卡诺夫双目一亮,脱口问道。
“不错,”维克托点点头,回答道,“捷尔任斯基特别学校不是还在你的控制之下吗?把他送去那里吧,十五年的时间,我相信可以完全洗去那孩子身上天生的全部污垢,将他变成一个与你我相同的人。”
“可是妮娜小姐能同意吗?”冈卡诺夫犹豫道。
“她会同意地。”维克托摆摆手。说道。“这件事。我会亲自对她说。”
听老上司这么说。冈卡诺夫没有再提什么意义。他面色严肃地点点头。接下了这个异常艰巨地任务。
“好啦。你去吧。”交代完了自己地事情。病重再加上酗酒地维克托。再也没有精力继续坚持下去了。他虚弱地摆摆手。说道。“记住走三号回廊地密道出去。不要走正门。“是。主席同志。”冈卡诺夫点点头。向老上级行了一个礼。转身朝门口地方向走去。
“咚咚咚”
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前地时候。一阵儿急促地敲门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