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死人吗?还不扶禧妃娘娘起来!”
庆德帝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色阴沉的比这天更显阴郁。
方才的那一巴掌,虽然没有落在郝雨脸上,但那一下的力道把文鸢打得往后倒去,顺势压倒了所有人。
钟粹宫的主子奴才,一大帮人毫无形象地倒在了地上。
庆德帝的脸,黑了又黑。
咬牙切齿地低吼:“母后这些年真是太娇宠你了,把你惯的这样无法无天!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庆德帝怒不可遏地指着养心殿的牌匾问:“这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庆德帝胸口憋着一团火,烧的他胸口发烫爆炸。
若非她是自己的亲妹妹,他早就治她一个犯上不敬的罪名,当即叫她人头落地!又岂会给他放肆的机会!
堂堂的皇室公主,竟被养的如此乖张跋扈。
一点儿教养也没有!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教养她的。
想到这,庆德帝越想越不耐烦,刚想以皇帝以兄长的身份教训她。
谁知昭仁听了他的话,胆大包天的狂笑一声,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傲慢地质问起来:“母后?皇兄还知道母后?”
“你不是以仁孝治国吗?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关在宫里不闻不问,就是你的仁孝?
你的百姓要是知道你囚禁生母,会怎么看待你?还会心甘情愿的诚服在你这个王的手下吗?”
“你!”
“放肆!!!”
庆德帝青筋爆裂,忍无可忍地举起了手掌。
昭仁瞬间就迎了上去,抬起自己白皙的脸,嗤笑道:“怎么?皇兄要打我吗?”
公主不屑地看着庆德帝,“皇兄敢对我动手吗?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看着庆德帝久久不落的手掌,昭仁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阴阳怪气地回:“你当然敢了,连自己的母亲都敢囚,又岂会在在意一个区区的妹妹呢!”
庆德帝胸口的那团火顿时越烧越旺,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猛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明亮。
“陛下!”郝雨惊得不清,绕过昭仁走到了庆德帝的身后,害怕地捏住庆德帝的衣袖,不知道该说什么。
庆德帝看她发颤的厉害,又瞧间她一双水眸盈盈欲滴,保护欲望瞬间大盛。
一把捂住她发颤的手,“别怕,有朕保护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庆德帝凶神恶煞的对昭仁吼:“你虽贵为公主,可她毕竟是你皇嫂是朕的女人,你怎能掌掴于她?快向禧妃道歉!”
昭仁被打得偏过头去,嘴巴里弥漫出铁锈的味道,听了庆德帝这话狰狞地转过了头。
却对上了郝雨那张装的可怜的假面,顿时怒火中烧,瞬间想起了她在养心殿外挑衅她的话。
“陛下不想见你自然是觉得和你这种目中无人、没有教养的公主争论,毫无意义罢了。”
她低眉顺眼地说着恶心人的话。
昭仁听得一阵恶心,气得一巴掌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