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叹口气,“薄先生,抛开少不经事的那段恋爱,我们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好到,让我当着你的面涂药的地步。”
她当初答应了薄冷墨的母亲不再见薄冷墨,今天的这顿饭已经是奢侈,她不能放任自己肖想更多。
“你母亲在星城疗养院吧。”薄冷墨一脸漠然,走到沙发上坐下。
“你什么意思。”钟晚晚犹如炸毛的刺猬,充满了警觉。
“星城疗养院有薄氏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薄冷墨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右手支着脑袋看钟晚晚。
钟晚晚只觉得一股凉意直冲颅顶,沿着经脉传遍整个身体。
薄氏集团有疗养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所以薄冷墨能随意决定要不要让自己的母亲接受治疗。
而这只是表面,依薄冷墨的地位,只要他开口,星城没有一家疗养院会冒着得罪薄家的风险来收治母亲。
以前的一切都像是笑话,她拼尽一切,薄冷墨谈笑间就可以捏碎。
“一定要这样吗?”她话里几不可闻的委屈。
“涂药吧。”
钟晚晚深吸一口气,仰着头将眼底的湿意眨下去。
坐在沙发上,钟晚晚动作僵硬,手里的药膏弄了两次都没有弄开。
薄冷墨拿过药膏拧开,又塞给钟晚晚。
钟晚晚没有看他,咬着唇掀起衣服,她皮肤雪白,腰上的伤痕就更明显,紫红色的,已经有些红肿,看起来触目惊心。
钟晚晚用手指涂了药直接抹在伤口上,她手重,只觉得伤口钝钝的疼,没忍住“嘶”了一声。
薄冷墨在钟晚晚撩起衣服的时候就转过头,听到声音才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