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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晚住的地方算是城市中心,但小区已经很老旧了,街道逼仄而脏乱,窗户飘出炒菜的油烟味,混杂着下水道的臭味,薄冷墨脸色变了又变,本就不爽的心情更是复杂。
“前边不好停车,我在这里下车就好。”钟晚晚开口提醒。
“嗯。”薄冷墨停车。
“不用去送我的。”眼看着薄冷墨也要下车,钟晚晚开口阻止,“前边太脏了。”
薄冷墨扫了一眼周围。
醉酒的中年男人拎着酒瓶走的摇摇晃晃,老太太坐在家门口哀嚎儿子不孝顺,隔壁妇人正因为昨天的瓶子少卖钱而骂骂咧咧……
“一个人在这里不安。”薄冷墨回神。
钟晚晚用钥匙拧开门,“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她把衣服扔在沙发上,“这里没有你平常喝的高级水,可乐可以吗?”
“不用。”
薄冷墨站在门口打量着这个房子,一室一厅,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钟晚晚用心打扫过,但老旧的装修和过时的结构还是显出破败。
平常钟晚晚一个人住还好,但薄冷墨身材高大,将空间挤的更加狭小。
他拿出那管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过来把药涂了。”
钟晚晚接过药,“我一会儿就涂。”
“现在涂。”薄冷墨异常强势。
钟晚晚觉得薄冷墨在看自己吃药涂药方面有一种异常的执着,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