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伯伯,您和孙叔叔不会简单的说这事儿吧?”
孙附加笑了,“老裴啊,我就说这娃儿灵性这呢。”
“你闫伯伯让我帮他问一句话。”
“您说。”
“日后,闫晓婉当如何?”
“李泰死不了的。”秦长青笑了笑,“李承乾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听说在晋阳和媳妇现在过得十分融洽,把老丈人苏亶也接过去了。现在男宠想都不想了,听说还有身孕了。”
“你确定?”裴俊严肃的看着秦长青,“你们家那位真的不会对他们动手?”
“当然不会了,就算是谁想搞死李泰,我们家那位还得给求情呢。您老就放一百个心,为善孝经不是白读的,孔颖达、陈宵贤、段仑他们的教育也不是白教育的。”秦长青顿了顿,“在这些个皇子里面,看得最通透的李恪了,骨子里念亲念情的就我们这位,还有李恪了。”
“那好,你的话,我会转达给老闫的。”
裴俊泡了一壶茶,每人倒了一杯,“你马上就要监考了,我估计此次补考的成绩出来,就是最终敲定谁是太子的时候了。”
“二位叔伯,此次小侄监考,可有什么要嘱咐的?”
裴俊敲了敲面前的茶具,秦侯爷秒懂。
“最近啊,小侄偶然学会了射墨之法,就是用竹管灌上墨汁,然后在胚上一顿瞎呲……呸,用艺术的形式喷墨,保证每一件瓷器上面的花纹都不一样,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
“嗯。”裴俊满意的点点头,“监考也没什么,今年可靠的时候你不在,是因为科考舞弊所以重考。入冬了全都穿棉衣,你就看好抄袭即刻。另外,录取的名额要南北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