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叔,你讹我?”
秦侯爷一皱眉,“当初,搬我们家地窖的时候,也有你家的人。”
“长青,你这话不对。搬东西的确实是我府上的管家,但是……”孙附加一脸严肃,“冤有头债有主,闹事者是程知节,管家也是被程知节逼迫的,这个叫……”
“法不责众。”裴俊假意的提醒。
“对,法不责众。或者你去找程知节讨个公道。”
孙附加拍拍秦侯爷的肩膀,一脸的关心和慈爱,“长青啊,听老夫一句劝,别去招惹老流氓,不然地窖就真的空了。”
“……”秦侯爷呲牙咧嘴的,愣是对孙附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上茶。”
裴俊对着外面挥挥手,立马有差人端上来陶炉,引燃了木炭,上面放上烧水的紫砂壶。
“长青,最近可去过老闫府上?”裴俊问。
“去了,立德伯伯和立本叔叔,都没见我。”秦侯爷叹了一口气,“立本叔叔去渔阳赴任,我要送行,被我媳妇给拦住了。”
“没去是对的,魏王殿下去送行的。”
裴俊叹了一口气,“老闫现在也很为难啊,毕竟魏王是他女婿。”
“裴伯伯,那闫伯伯以后……”
“老闫家至今没站队,以后也不会站队的。他们分得清大是大非,也算是朝堂的一股清流,效忠的不是某个人,就是单纯的效忠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