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紫曦不明,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傻傻的回话,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微微握紧,额头渗出冷汗。
对上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毫不畏惧,见林舒没有回话,紫曦默认是她理亏,发力道:“我也曾跟在姐姐身边几年,姐姐对我亲如手足,我怎么会害她!”
声泪聚下,怆然的声音闻着悲伤,外头守着的侍女心软的朝里面探出头,被年长的侍女拍了头,狠狠的瞪了一眼。
眼前的人要么真的什么也没做,要么就是自认为自己的计划滴水不漏。
目光落在地上的人身上,前段时间这人身上那股气息还不明显,今日见面,这人身上的气息如同她之前在河边和花灯节上感受的气息一模一样,越发浓烈,越发的让人不喜。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自己本该一生顺遂的人生弄得一塌糊涂的,你相公应该是个很好的人吧。”这人虽然善妒,却有幸遇上了个好人家,本该生儿育女,美满过完一生,却变成个早死的命。
说完,转身离开,门扉吧嗒关上,最后的光在紫曦脸上消失。
她的相公好?
“呵,”紫曦垂下头冷笑,她的相公不过是个不懂情趣木讷的武夫罢了,明明林悦婉和自己一样是个平民,凭什么她就能嫁入王府,享受荣华富贵。
她用的法子可是老板教的,老板神秘莫测,连贵妃都能收买,她有什么可害怕的。
“老板,是最厉害的,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她得不到的,她林悦婉也休想!
柴房门前,林舒微微偏头看向门内,食指放在唇边,示意远处的温莲不要出声,放轻脚步,缓缓离开。
“如何?”
“把她继续关着。”听到这话温莲有些为难。
“我相信身为王妃的你能做到的,对吧。”
纵使温莲与林舒相处时间不长,林舒身上那股阴厉也让她愣了片刻,这可不是什么小姑娘身上会有的沉淀。
老伯坐在婉院台阶上,瑟瑟发抖,身边的小公子沮丧的坐在自己身边。
“老爷爷,你说我娘亲会不会死?”小公子眼圈红红的,鼻尖染上一点粉色,刚哭过的小公子头发软塌塌的,像是找不着家的宠物,迷茫无措,声音带着点少年的软糯。
“咳咳,小公子,我也不知道啊?”老伯尴尬的说道,强压下听到老爷爷这个称呼的不满,眼前又闪出一个少女。少女双手叉腰。
“老爷爷你竟然不知道,你不是还带这个药箱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刚刚那些大夫都拿着这样子的箱子,不过眼前这个老爷爷的好像更大一点。
老伯扯着嘴角,自以为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这是林舒姑娘的。”
手掌放在箱子上,这箱子嘛是药箱没错,不过这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药材,但也算的上救人急用的东西。
“哦,原来如此。”吴月茹应道。
婉院门口进来一人,老伯连忙跑过去,跟个狗腿子一样,站在林舒身后,心情激动:小师傅,你可算来了。
“小师傅,您可是想到法子了?”老伯刚刚被王爷强拉这进去,让他人治病,自己解释了好久才让人相信自己不是大夫,瞥了床上的人,脸色苍白苍白,怪可怜的。
屋内吴焕然在林悦婉的床前,眼神无光,这王爷当真是爱惨了林悦婉。
“喂,”林舒踹了一脚床边的王爷:“我这里有个法子能试着救救她,但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过问,不许反驳。”
吴焕然一听有法子就林悦婉,直接扑过来抱住她的脚,吓得林舒连忙后退,才没让他得逞。
“我答应,我答应。”
撇开目光,只觉得吴焕然的目光像极了曾经某个也这么跪地求她救女儿的父亲。
林悦婉的气运线虽然转了一丝在吴焕然身上,但是自身积善成德,积累了不少功德,就连天道也不忍让她所遇非人,她与吴焕然这段姻缘算不得极佳,但在外人看来,也是很好的了吧。
老伯从箱子拿出工具,全是道士用的东西,吴焕然一愣,怪不得让自己不许过问,不许反驳,原来是要用这些东西。
“爹,她在干什么,我娘是生病了又不是中邪,弄这些奇奇怪怪是让人笑话吗?”吴占星跑进来大喊,被自家爹爹瞪了几眼,就算他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也好比听那些大夫说阿婉没救了更好。
吴月茹看到林舒的布阵工具,直接眼冒星光,天呐,林舒的业务也太广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