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天夏候彻未再召幸任何妃嫔,除了上朝处理政务,便是在皇极殿照顾养伤的兰妃,却在十日之后来到了凌波殿。
凤婧衣自然知道他来的目的,只是平静地陪同用膳,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果然,一番客套话之后,夏候彻问道,“你可听说过神医淳于越?”
凤婧衣惊讶之后,淡笑问道,“有过几面之缘,皇上问他做什么?”
算算时间,公子宸那边也差不多安排好了。
“兰轩的病一直未见起色,太医也没有办法,朕只得设法请神医替她诊治,看能否让她好起来。”说起靳兰轩,夏候彻眉宇尽是愁色。
凤婧衣面上的笑意沉了下去,抿了抿唇道,“皇上要嫔妾做什么?”
前世做为学习心理学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情绪,太过平静或一口答应都会让人起疑。
夏候彻无奈地叹了叹气,探手握住她的手,道,“素素,我欠她太多,帮帮我。”
这一个我,已表明他的请求之意。
凤婧衣望着他,似有一闪而过的心痛与复杂,“抱歉,嫔妾实在爱莫能助。”
“素素。”夏候彻眉头深锁,深深叹息道,“就当我求你了,帮我这一次。”
“皇上待兰妃娘娘还真是情深义重,都放下身份求人了。”凤婧衣说着,别开头去,将一个妃子该有的落寒与心酸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