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上官子静震惊的挑了挑眉。
李淮眼眸微眯,神情飘渺好似回忆起以前一般:“半月前,本是我齐国多次骚扰蜀国,但那日原本也是抵挡下我齐国攻击的蜀国,却又在半夜偷袭于我们。当时我也没想清楚,一怒便带兵攻打了过去,可蜀国这次却也是带兵攻打了过来。”
“对了,他们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我当时也没听清便与蜀国的人打斗在了一起。虽说这次我们双方持平,但自此之后,蜀国日日主动进攻,而且次次都是摄政王带兵,这也让我有些不敌,随后竟更无法招架。”李淮说着,语气渐渐低沉。
他如今也有些后悔,当初为何沉稳如他却只那次禁不住蜀国的攻打?
“那你这又是为何受伤?”上官子静并没有追究李淮的责任,又没有责怪什么,眼神飘转见着他身上的伤口,便又转而问道。
李淮听着她的问话,低头瞅了瞅身上的伤口,无奈的扯嘴一笑:“这伤是臣冲动了。”
对于他这话,上官子静并没有多语,只直直的望着他。
“回太子殿下,臣鲁莽。当日,臣见蜀国收兵催促,再加上种种迹象表明他蜀国已是山穷水尽之时了,便没做多想带兵便追了上去。可就在这时,臣发现不远处的山坳中,仿佛有兵马的声响,臣细想一番,又见那山坳好似被人动过手脚,如此一来臣便发觉这是个陷阱。臣急忙带人掉头回撤,可不曾想被那蜀国发现,一箭正巧射中了我肩。”李淮扯嘴苍凉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肩头。
上官子静紧抿着嘴细细的听他说完,双手交叉放于椅把上,随即缓缓道:“你该庆幸这箭没毒。”
听着上官子静的话,李淮一怔。
“行了,这事我也了解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上官子静说着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对李淮叮嘱了一声便带坠玉一同离去。
皇宫中,林舒云正将得来的奏折先行整理一遍,随后派人送往了国师府。
“烧鸡,烧鸡呢?”
远远的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喊声,引的东方初批改奏折的手一顿,一滴黑墨便浸没在了纸张之上。
“东方初,烧鸡呢?”云巍澜身刚跨进门槛,便急忙询问。
“你怎么进来的?”东方初语气淡然的质问着。
云巍澜疑惑的瞪了他一眼,随后走到桌前自顾的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我想进来便进来了,这些个护卫又挡不住我。”
听着他这随意的话,东方初缓缓放下手中的笔:“那那些个护卫留着也没用了。”
“嗯?”云巍澜拿着茶盏的手一顿,震惊的看了看东方初,随后喝完手里的水后:“随你,可是不管那些护卫怎么厉害,我想进来还是能进来。”
东方初转身望着云巍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将你宝贝徒弟送到边关了,答应我的烧鸡呢?”云巍澜望着东方初,期待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