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静站立在一旁望着正在包扎的李淮,那伤口虽看不真切,但她也认出了些。
李淮这是被箭所伤,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思索时,那络腮胡的将军却吩咐士兵搬了把椅子来,上官子静看着他这般举报也没开口,只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
她如此长途奔波也确实有些累了,但如今情况紧急,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能坐下歇上片刻也确实不错。
“太子殿下,臣已换好伤药,让殿下久等了。”李淮沉缓的声音响起,原本撑着脑袋假寐的上官子静缓缓睁眼。
“嗯。”上官子静看着已被巴扎好伤口的正披着件衣服的李淮,点了点头。
“不知太子殿下到的这般迅速,臣未能前去迎接,是臣的失职。”李淮语气略带责备的说着。
上官子静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道:“这不过是小事,迎不迎接都无大碍。”
李淮听她这番话,再看她略显疲惫的神情,张口还想说着什么,可却被上官子静直接抢了话。
“本宫来时,一路听说边关告急,刚才他也跟本宫大致说了些情况,可一些细节之处本宫尚不得知,你且与本宫细说一番。”上官子静指了指身旁站着的络腮胡将军,随后皱眉疑惑的望着李淮。
“这,臣……”李淮刚想说些什么,撇见一屋子杂乱的众人,随即止嘴不语。
上官子静见他眼神,知他意思后,便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
“属下告退!”不过片刻,整个屋内便只余四人,除去上官子静于坠玉外,便只剩李淮与那络腮胡的将军。
眼看屋内的人都无碍后,李淮这才徐徐开口:“回太子殿下,如今边关是真如外边传言那边告急,而这却是源于臣等不敌蜀国摄政王之威。”
李淮说着悠悠一叹,低眉看了看肩头的伤又是表情凝重。
这一系列动作看的上官子静疑惑不解,她知文道韫的厉害,以李淮的才智不敌也是情理之中,可他这遗憾的神色又是为何?
“李将军,你且再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上一遍。”上官子静语气沉稳的询问,她现在想要再听些更为详细的东西。
虽说络腮胡的大汉也说了不少,但有些细节之处,他却并没有多说。
“回太子殿下,自半月前臣将书信寄回皇宫之日起,蜀国的进攻便没断过。”李淮也不再忧愁善感,转而神情沉稳的叙述着。
上官子静听着这跟络腮胡的大汉相差无几的话,疑惑的询问:“第一次进攻是怎样?”
这也是上官子静最疑惑的地方,难道蜀国真的是与冷清雪联手欺骗她?不然文道韫为何主动进攻?可这般的话,那他之前在蜀国又是为何露出那种痛苦的神情?
李淮听着她的询问,回想着半月前的事情,皱眉道:“回太子殿下,这还真有些疑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