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趣事,不过就是处理了些琐事,耽误了些时日。”文星渊神色如常的摆了摆手打着迷糊。
“嗯,皇兄也是辛苦,为了我蜀国皇兄也算尽心尽力了。”文道韫本想试探一番,却不曾想被他含糊了过去。
文道韫的话说的文星渊一怔,水杯里的水也略微洒了些。
“皇兄难不成是饿了,竟连杯水都端不稳?”文道韫眼神里一丝探究转瞬即逝笑问着他。
“啊,还真的饿了。”文星渊急忙回神尴尬的哈哈一笑道。
文道韫知道他定瞒了什么事,但见一时间问不出什么也就没再试探。
“那皇兄何不与我一起,我也正巧还未用膳。”文道韫站起身邀请他一起。
“再好不过了,与皇弟一起用膳可是极为难得呢。”文星渊爽朗一笑,便站起身与文道韫一起向客厅行去。
若放平日里,文道韫自是不喜与旁人一起用膳,而这正是因为他有些洁癖。
文星渊与文道韫一同走着,两人都闭口不言各想着心事。文星渊古怪的神情一闪而过,好似并没发生过。
皇宫中,上官子静正在御书房批阅着这些日子沉淀下来的奏折,因为东方初病倒的缘故,这一大堆的奏折自然是无人问津。
虽说齐国近年来风调雨顺,但是国库却始终充盈不起来,也并不是因为没有征税的缘由,那就只可能是有人贪污了。
想到这个问题,上官子静本就烦躁不已,此时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写的些什么东西,全是拿来糊弄本宫。”
“啪”上官子静一把将奏折摔了出去,烦躁的揉捏着太阳穴。
“哎呦,我的小祖宗诶,您可被气坏了身子。”陪侍在一旁的高公公细声细气劝说着,轻抚了抚上官子静的背,使了个眼色让一旁呆愣着的宫女将奏折捡了回来。高公公瞪了宫女一眼接过奏折,轻放在书桌前。
高公公自上官锐在时,便是待在他身边,几乎是看着上官子静长大的,如今上官锐死了,所以他便又转而服侍上官子静,与她的关系也就亲密了些。
“这些人真当本宫不在宫里就不知道他们那些小心思了?你看看这奏折,说的都是国泰民安这些废话,实际情况却一点也没提到。”上官子静对高公公抱怨着,生气的将奏折都抖搂开来。
原本整齐的书桌也被上官子静给扫的乱七八糟,高公公急忙让一旁的小宫女上前将上官子静扫落的奏折全捡起来。
“太子爷,您别气,这种事儿往常也有,先皇也曾为这事闹的心烦。”高公公尖细着嗓子劝说着上官子静。令原本气的胸腔剧烈起伏的她也渐渐的静下心来。
“你说父皇当时也遇到过这种事情?”上官子静疑惑的看了眼高公公。
她年幼时只知父皇每日都有处理不完的公事却从不知是何事,此时听到竟然也有这种贪污事情,心里觉得像是有了些依托。
“先皇刚登基时也是这般,群臣不当回事所以贪污受贿这些都是比较多的呢,而且还有些个有贼心的竟想打皇位的注意。”高公公细声说着,眼神飘忽回忆着以前的事,说到情绪激动处还拧了拧眉好似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