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豺狼夜啼引鸟惊飞起。
“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猛然间响起,惊的文星渊直接从床上跳起。
“谁!”文星渊跳起一瞬间拔出佩剑,扫视着昏黑的房间。
一阵微风拂过,床帘随风飘荡,除了窗外树叶摇动沙沙的声响并没有任何回应。
好几个呼吸后,依旧是没有任何声响,文星渊这才无力的将佩剑放下,垂头丧气的坐在床沿。心思烦乱的他今夜注定无眠。
清晨,露珠还悬挂在绿叶的尖端摇摇欲坠。
“呵!哈!”
文星渊早早就起来在院子里练武,半个时辰他也早已额间挂着汗水,可不知是他在想什么心事还是怎么了竟然一直练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沉着轻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让文星渊惊的回头看去,见竟然是文道韫这才收回警惕的神情。
“皇兄好精神,这早早就已经在锻炼身体了。”文道韫轻笑一声略带调侃的对他说。
可看着文星渊的眼神却带着令人深究的悬疑,他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到刚刚文星渊的惊吓以及来不及隐藏的警惕。
“皇弟怎么有空来我这了?”文星渊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这让文道韫原本就存在的疑惑更是深了几分。这若是放在往常,文星渊虽不会对他太过热情但定不会对他如此冷淡。
再仔细一想,为何文星渊会去处理民间的事物还不是因为他性子洒脱,再说他何时会这么早早起来练武。
越想越不对劲的文道韫,倒也没直接询问什么,毕竟之前问了也没问出个什么。
“我这不想着现在在齐国的除了我也就你了,所以来看看你。”文道韫淡然的说着,仿佛他就是因为这才来的一样。
可身为文道韫的皇兄,对他还是了解一些的,所以也是知道文道韫来此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我这挺好的,就是不知皇弟打算何时回国。”文星渊顺着他回了句后便想转开话题了。
“回国还不急,待再过几日便回边关。”
文道韫还不想那么快离开,他有些舍不得。虽说来帮上官子静已经算是欺骗了文名宗,可再给他次机会,估计他还是会来帮她。
“嗯,那到时我跟你一起过去。”文星渊点了点头,接过一旁女婢递来的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文道韫见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心里疑惑更深,他本就疑心重些自然能发现文星渊的异常之处。
“那自然可以,只是之前皇兄你走的匆忙也没告知于我,不知这段时间皇兄到遇到些什么趣事?”文道韫走到树下石桌前,拿过一旁的茶壶边倒着水边问。
文星渊擦拭的动作一顿,转身见他正端了杯水向他举了举。抬步走到石桌前坐下,拿过水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