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应时盛当即便策马挥刀,杀向李双喜。
李双喜一看便大声叱责了,“无耻匹夫,不知好歹,既然不投降,那就快来领死便是。”
一边说,一边挥刀纵马,直取应时胜。
一时间,两军阵里顿时金鼓齐鸣,喊杀连天,二人你来我往,刀刀相迎,或横或拖,或砍或挡,或拼力气或拼巧劲,如此上上下下,几十回合,难见分晓。
这时,高一功、周凤梧的两支人马开始助攻,顿时,应时盛便落了下风。
危急关头,那应时盛的副将朱礼训、王永奎二人则恰好率队冲了过来,紧跟着,大将牛勇也一路奔杀过来。
顿时,应时盛便杀威大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官军将帅人人奋勇,个个当先,朱孔训所率人马首先便杀退了高一功的人马,王永奎和牛勇便又双双夹住了周凤梧的两翼。
李双喜一看高一功和周凤梧已败,便顿时大惊,当即分出人马来分头协援两支人马,而自己则死战应时盛。
应时盛一看李双喜分出人马,知道机会来了,当即鼓起部勇气,奋力拼杀,不多回合,便杀的李双喜丢盔弃甲,大败而逃,而应时盛则紧追不放,一口气追杀20余里,方肯罢兵。
李自成率大军赶到,将太原围了起来。
这个时候,蔡懋德最好的战术就是集中部的兵力守城,因为力量对比,官军不占优势。
孙子兵法云:五倍可围之,十倍可攻之,蔡懋德等人如果依托城墙防守,占有居高留下的优势,只要打死一定量的流寇,也许李自成就撤军了,至少太原可以守住一段时间,援军一到,结果就两个样子了。
但蔡懋德等人被昨天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第二天继续出城对战,结果朱孔训重伤,牛勇战死。
此时,李自成的武器装备也非往日,立即集中炮火轰击城头,顿时,铁蛋四飞,一天下来,太原守城官兵和壮勇伤亡惨重。
每每这时候,就会有一些贪生怕死的人开始动摇,第三天,双方正在激战,参将张维四处点火,趁着大家救火的时机,偷偷的打开了小南门,而前来增援的阳和总兵王国安带着自己的兵撒腿溜了。
城池已破,蔡懋德准备自杀,赶过来的应时盛阻止了,在应时盛的保护着,蔡懋德杀出重围出了太原城东门。
蔡懋德回头一看,自己冲出来了,跟随在后的大部分人没有冲出来,就要杀进去城里寻找自己的部下,应时盛知道蔡懋德此去不仅救不来弟兄,还要搭上自己,就极力劝阻,奈何蔡懋德决心已定,就这样蔡懋德杀了回去,半路上被农民军阻杀,应时盛只好单骑向固关而去。
李自成进城后直接占据了晋王府,然后下令找富人助饷,打下好几座城池,却没有弄到众多的钱粮,太原是山西首府富人多。
这差事自然还是刘宗敏来干。
李自成下令不得伤害无辜百姓只搜刮富有人家,一时军纪尚好,有百姓开始觉得李自成不错。
前两天,朱审烜捐款三千两白银,却被山西提学黎志升瞄上了,这家伙给大家发了三千军功票代替白银,白银落入了他个人的口袋,城破,黎志升立马投靠了李自成。
牛金星,原是河南宝丰县的一个举人,家庭殷实,因为和一个姓王的亲戚发生矛盾被诬告偷税漏税、强占十八名妇女,被知县革去举人资格发配豫西卢氏从军,十三年李自成打下卢氏县,李岩从牢房里提出了牛金星,一番闲聊,发现牛金星还是一个人才,便将牛金星推荐给了李自成。
这牛金星性喜读书,通晓天官、风角及孙、吴兵法,几年中先后给李自成出过不少的主意,甚得李自成信任,李自成在西安登基,直接任命牛金星为天佑殿大学士,实际上,牛金星成了李自成大顺朝的宰相。
李自成出征,老牛自然是要跟随的,城破,晋王朱审烜投降,李自成任命朱审烜为果毅将军,跟着进了晋王府的牛金星却一眼看上了朱审烜的正妻张氏,这半老徐娘,皮肤白净,自有一番风韵,于是向李自成提出了要求,“皇上,臣请求将张氏赏赐给臣下。”
李自成呵呵一笑,“这哪里成呀,朱审烜已经投降了朕,张氏是果毅将军的正妻,你这样岂不是开玩笑?给朕出难题了,传出去,朕这皇帝的名声何存?”
牛金星自然知道这要求确实过分了,“臣一时糊涂。”
李自成奇怪的瞄着牛金星,这家伙特么的很有意思,到哪了,人家都抢大姑娘,这家伙竟然只要老娘们,不可理喻。
从宁武关撤回,大家商量的结果是太原可守可撤,牛金星又打上了张氏的注意,马上要撤了,再不想法以后没机会了。
李自成要发泄,牛金星很纳闷,这大顺皇帝过去不这样呀?怎么要对张氏弄这个?这样一来,那张氏不就成了皇帝的人,谁还敢要?心里想,你老李别的都差不多,不是那个方面有点欠缺吗?你说你要是那个了,过后,你肯定不会要,随手就扔了,你叫臣要是不要?
于是,牛金星也跑来劝谏李自成了,“皇上,你这样做似乎不好,要是高皇后知道了,还不找你生气呀?不如赏给臣,臣感恩戴德。”
李自成还是给牛金星面子的,“朕岂不知大学士的心思?既然这样,张氏就赏给你了!你进去吧。”
牛金星一听立刻千恩万谢,皇帝够意思,当看到被绑在床上的张氏一丝不挂,饿虎扑食一般的扑了上去。
娘呀!老婆就这样被送人了,最后还是这结果,朱审烜受不了了,只想一头撞死。
朱存极觉得这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这个侄子的面子总算是保住了,老婆早晚是别人的,但绿帽子总算没有直接戴到头上,自己也算是为了维护了皇家的脸面出了力了吧,“贤侄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