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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下令,在国各地大规模的清扫那些害民的长官。
这一种行为明显损害了大量官员的利益。
朱由校如今拥有非常崇高的威望,毕竟能预料灾害的到来,已经证明了朱由校的天赋人权。
凭借着这一点,很多的官员和将领也不敢违背他,甚至有一些百姓在家里偷偷的用泥土捏了朱由校的神像,日夜参拜。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朱由校的这些做派还是让一些将领为此铤而走险,在嘉兴的鱼祝福李奎一大批的军官都聚集到了一起。
其中不少一些千户之类的将领,这些都是未锁屏的将领,而在场的千户足足有五个之多。
他们这些也都不算得上什么良善之人,对部下的剥削简直是令人发指。
尤其是为首的一个千户名叫张久,他家里的田地不需要招募什么佃农,也不要自己的家人亲自去劳作,他麾下的卫所兵就能够帮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料理好。
这便也罢了,这张久还发明出一条特别有意思的规矩,那就是他麾下所有的卫所兵新婚妻子的初夜都必须要让给他。
如果胆敢有违抗他的卫所兵,都会通通让他想办法折磨致死,所有人都不敢违背他。
刚刚坐下,这些事情传到了朱由校耳朵里,朱由校也是有些惊讶。
这不是欧洲中世纪那些贵族老爷的做派吗?怎么大明朝卫所兵的一个千户也敢做这样的事情,真是让朱由校的大喊一声活久见。
这样的人自然是没有机会活下来的。
其实张久和麾下的军官都集中了起来,还联合了隔壁县的几个千户。
他们这些人臭味相投,通过以往的种种消息也猜测到了陛下是打算对哪一些人动手的,心里也充满了惊慌。
就他们做那点事情,那肯定是要倒大霉了,但是荣华富贵享多了,他们怎么舍得去死。
张久坐在主位上,看着附近这些同僚和武将说道,“陛下既然不让我们活,那也不要怪我们不容易,我们终究是要活下去的,各位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想法?”
旁边另外一个千户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既然这样,还说他那么多干什么,干脆反了就是了,难道不然活活的等死不成。”
只是另外有一名千户听到这话十分担心,说道∶“这个事情怕是不好干吧。”
“太祖皇帝可都在天上盯着这世间的,我们要是有什么异样的想法,肯定会被太祖皇帝告诉陛下,我们这些也这个事情,你怕是不好做。”
张久冷笑了一声,“就我们做那点事情,不反那能活下来吗?”
大家听到这个话也都不再说话了。
是啊,无论怎么样都是个死,他们又怎么能坐以待毙?
张久说道,“我们手下加起来有将近五千名的卫所兵,再拉一些流民入伍,我们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拉起两三万的人马。”
“我们也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我们偷袭那许显纯的一万军队得成,我们马上转战到南边去。”
“现在南边越来越不平静了,我们投靠一些叛军的首领也好,我们自己另起炉灶又好,未必就不能闯出一番事业。”
旁边一个千户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我们既然都能拉出两三万人马了,还投他什么一斤熟的,干脆我们单独干就行了,到时候张千户你当皇帝,我们这些人都当大将军,岂不妙哉。”
张久听到这话也很是激动,哪一个人不想当一当皇帝。
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干吧。
很快几家千户联合起来,足足聚集起了四五千人,再加上一些流民入伍,让他们军队逐步逐步扩充到了两三万人。
而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许显纯的耳朵里,许显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人想死,那他自然无所谓,近卫军开始出击。
张久他们的叛军一路杀去,天下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两支军队手里。
太多的官员要倒霉了,他们真的不想,就这样丢掉了脑袋,所以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看这场战争中到底是谁战败。
如果这张久他们能讨得好,甚至不用讨得了好的杀出升天的话,那他们这些人肯定会马上跟上。
许显纯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他并不着急。
他们那么贱奴,能击败陕西布政使司的洪承畴,那么着面前的这些单纯由卫所兵组成的军队,就更不在话下。
张久的军队占领了嘉兴县城,就等着许显纯率领近卫军的到来。
他们也不完是个蠢货,知道野战的话他们不一定能打的过许显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