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赵刺史有这等见识,可见的确是为百姓生计考虑,那里的百姓遇到他,实在是幸事。”
“好了,瞧我,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我让人带你下去休息,一路舟车劳顿,休息好了说话的时间有的是。”
赵汀慈站起身,道了一声“是,”随后,又似无意道:“夫人府中没有小姐,只有两位公子,方才听到二公子前来问安,不知我住在府中,会不会有所冲撞?”
“不知……大公子可在府中?需不需要去问安?”
润安公主笑道:“不必如此拘礼,哪有什么冲撞,他们两个你也是认识的,锦皓就是个欢脱的皮猴子,不用理会他。海尘不在府中,出门办事去了。”
“是。那我先告退了。”
赵汀慈跟着安排住处的人离开院子,她一走,润安公主立即吩咐嬷嬷:“快,拿大氅来。”
她匆匆披上大氅,直奔小花厅。
老远就听到蒋锦皓的说笑声,润安公主挑帘进屋,他立即迎上来:“母亲!您看字条了吗?”
“当然,”润安公主点头,目光转向南昭雪。
封天极和南昭雪也过来行礼,润安公主扶起他们:“无需多礼。”
“江玲有礼,”卓江玲行个礼。
润安公主笑笑:“玲儿也在,皓儿,你带玲儿去小厨房那边看看,今日新起封的桂花的蜜做了点心,去尝尝。”
蒋锦皓迅速明白,带上卓江玲出去。
润安公主把字条拿出来,开门见山道:“我问了她字条上的内容,先说她进宫的事,她承认去过,也说,那次是她们姐妹最后一次见面。她的情绪的确不太对,说起她妹妹的死,依我看,并无悲伤,只说是妹妹福薄,不怪任何人。”
南昭雪微拧眉,润安公主继续说:“提到那座山之事,我问她是否允许百姓入山,打猎挖草药,她先说是,后来又说因为那几年采的人多,这两年又稍加管制,怕采过度,反而不妙。”
这就对了。
和百胜传回来的消息基本一致。
虽然原因不尽相同,但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不会随意让人进山。
为何?
必定是山中有鬼。
这个鬼,可不是百胜信中所写,鬼神的鬼。
“姑母,”封天极问道,“她以前经常来吗?”
“是,”润安公主点头,“不过,自她大婚之后,就没有再来过,时隔有两年吧,不知今年,为何又来了。”
“她嫁的是……”
“是他父亲手下的一名参将,听说也是一表人才,武艺出众,国公见过他一面,曾夸奖过几句,我倒不曾亲眼见过。”
“那既如此,她为何今年会来?夫家允准她这么久不归吗?”
“这……我倒未曾问,”润安公主略一思索,“反正她在府中住下了,我再找机会问一问。”
南昭雪忽然想到一件事:“姑母,我听锦皓说,之前她每次来,您都会郁郁寡欢几天,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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