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急忙道:“皇上,您听见了吧?有第三人,可见我儿是冤枉的!”
南昭雪轻哼:“容妃娘娘急什么?谁知道那东西是不是雍王自己放上去的,把人推了,再自己点香,真晕假无辜,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胡说!”
“我怎么胡说?你一没见尸首,二没去现场,红口白牙就在这儿大呼冤枉,诬蔑我家王爷,我一个去过现场,碰过尸首的人,怎么就不能说了?”
“就因为你什么长辈?你没养过我家王爷,也没养过我,头次见面就诬蔑,我没有这样的长辈!”
南昭雪眼中满是怒容,对皇帝福福身:“父皇,儿媳是奉您的旨意查案,不是到这里来受人审问的,容妃娘娘觉得自己本事大,那就自己去查好了,我们不受这个气!”
她一甩袖子,侧过身:“不干了!”
皇帝:“……”
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容妃和珍贵妃目瞪口呆。
封天极轻轻握握她的手,小声说:“生气了?”
“对,生气,不高兴。王爷身子不好,平白无故被牵连,困在这宫中也回不了家,拖着病体还要查这查那。
现在倒好,查到自己头上,被人指着鼻子诬蔑,谁能高兴?
这还是有父皇的旨意和令牌呢,要是没有,我们恐怕早死多时!”
虽然知道她说这话,有说给皇帝等人听的成分,但见她这么抱怨,替自己打抱不平,封天极心里还是暖暖的。
他也有人护着,还护得死死的。
“好了,不生气,你不高兴,那咱就不管了,回家去,行不行?”
封天极轻声软语地哄,和平时冷硬少语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不知为何,珍贵妃和容妃的心里都酸溜溜的。
平时,她们都是这样哄着皇帝,可没被这样哄过。
皇帝清清嗓子,手指叩叩桌子。
“朕已经封了查案使,岂能随意更改?好了,受点委屈就要不干,像什么话?
老六,你也要好好教一教,不能一味地……咳,气死朕了,端茶来。”
图四海赶紧上查,皇帝喝了两口,指指南昭雪:“赏他们俩两盏,顺顺气。”
南昭雪只取了一盏:“我家王爷身子不好要喝药,不宜饮茶,平日都是喝我煮的药茶。这个就不喝了。”
封天极点点头,像乖巧忠犬。
她喝了半盏,长长吐一口气:“好吧,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我就继续,但话说在前面,我问谁,谁在说话,不问的,要说抢说了,那就是心中有鬼。”
容妃垂着眼眸,握着帕子的手慢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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