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再次面面相觑,其中有一个学子,也是五郎的同窗好友,他沉声道:“孟砚华他没那么笨,如果真是他拿的,绝不会藏在自己的床板下,他明明知道一旦陈良民发现就会闹起来,到时一搜,就像现在这般一搜就搜了个准。”
“我也觉得不是他,撇开他的身份不说,他性格磊落,为人处事都得宜,性子又好,学问也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鸡鸣狗盗,有辱斯文,断自己前途的事!”
“对,这明显是有人有心陷害,或是偷的人想心存侥幸,如果发现了,银子在孟砚华这,找不到他,没有发现,等风头过去,他趁孟砚华没有注意然后自己拿走,毕竟藏的床板下,孟砚华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床底下会有银子!”年轻夫子也道。
“肯定不是他拿的呀,他的姐姐是世子妃,听说世子妃有银子得很,咱们世子穷都得靠他这个未来世子妃帮衬,人家家里有的是银子,这十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那打眼,好吧?!”中年夫子知道些小道消息,对于福来村孟家他了解得比别人家多一些。
“走吧,我们把银子拿了出去,把这事告诉山长,还是报官吧,让捕头来查案,来审,还孟砚华一个清白。”年轻夫子血气方刚,很是为五郎鸣不平。
“好,走!”四个人关好门。
“怎么样?”徐山长看着回来的四个人问道。
“找到了!”中年夫子把手上的银子递给徐山长,然后很聪明的走到徐山长身边,和他耳语了几句。
听完中年夫子的话,徐山长脸色又僵掉了,除了偷盗,竟然还有陷害?!
此时,徐山长深深的怀疑自己了,这些年松涛书院他管得严格都是他在做梦吗?
竟然出现了这么恶劣的事件!
“县主,借一步说话!”徐山长一脸为难的看向孟青罗。
“好!”孟青罗跟随着他的脚步离人群远了些。
徐山长把中年夫子告诉他的话向孟青罗说了一遍,本来今天有要事的她不禁皱了眉头,还有完没完了?!
孟青罗脸色变冷,“审,现在!”
“不……不报官?”孟青罗一生气,徐山长接收到她身上“嗖”“嗖”放出的冷气,立即就变结巴了。
“闹去官府?是你脸上有光彩?书院有光彩?还是每年大方奖励书院你们那燕世子他脸上有光?”孟青罗声音很冷。
“要书院审问的话,要不我再找几个德高望重的夫子一起来?”
“大可不必!”孟青罗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粉递给他,“你一个人审问足够,在场这么多人,公证大家看得见,这所有人都是见证!”
“这是什么?”徐山长接过药粉问她。
“说真话的药粉,用了它,你问什么,对方说什么,不会撒谎,也撒不出谎来,他们三个人一起用,一起问!”孟青罗心中很是不舒服,她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弟弟被人陷害,竟然要把这种对付敌人的药粉用到自家亲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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