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罗,徐山长,以及三个当事人都在外面等结果。
孟青罗不时淡淡扫一眼何东篱和陈良民二人,观察他们二人的神色。
陈良民站在那,被揍成了猪头的他依然是一脸的愤怒,不时拿一双熊猫眼瞪一眼五郎,或是再狠狠瞪一眼何东篱。
何东篱就是个小人,就是个叛贼!
要说陈良民为什么那么轻易的相信何东篱的话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五郎学问好,招夫子和同窗的喜欢;二呢,五郎长得俊,有才华,一到书院得到了徐山长闺女的青睐,这令对徐山长的闺女也暗生情愫的陈良民心中很是不爽。
要不是五郎得夫子喜欢,他早想找人给他套麻袋了,这何东篱一挑拨,已经恋爱脑的陈良民还不是一上当上个准,现在醒悟过来也来不及了。
此时去宿舍搜查的两个夫子,两个学子几个人同时打开了三个人的柜子。
松涛书院是关州最好的书院,书院的配置也齐全,床,被子,柜子,书桌,以及学子服都是书院配齐全的,所以,大家的东西都一样。
“没有,陈良民的柜子没有银子,的确没有了!”检查的夫子道。
“我这也没有,何东篱的柜子里也没有!”另一个检查的夫子也道。
在陈良民和何东篱的柜子里他们没发现十两银子,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里面的东西皆符合二人的身份。
两个人的柜子里都没有,就只剩下五郎的柜子了,于是两个夫子和两个学子四个人同时打开了五郎的柜子。
当他们打开五郎的柜子时,几个人都惊呆了,平时孟砚华穿的不是学子服,就是普通的家里衣服,大多数穿的都是棉袍,大家都一致认为他就是一位农家学子,和大家并无两样。
可是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这柜子里的东西皆让他们大吃一惊。
里面有两套上好的锦衣华服,且他们从未看他穿过,有一套砚台,笔墨纸张,皆是上品,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且大家平日里也没见他拿出来用过。
更为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的确在五郎的箱子里的找到了十两银子,但是那十两银子明显就不是陈良民能拥有的。
四人看着那银子上的标志,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位中年夫子猛的一拍脑袋,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知道外面那位女子是谁了,我也知道孟砚华的身份了,怪不得,怪不得……他箱子里能有这些普通人不能拥有的东西!”
“不是,你倒是说啊,外面那能让山长给拎包裹的女子是谁啊?吊我们的胃口是要挨揍的!”另一个年轻一点夫子急了。
“我猜测得没错,外面那位应该是燕王世子妃,当然他们二人还没有成亲,而孟砚华是她的弟弟,他的身份就不用我说了,你们大概也能猜到吧,刚刚世子妃称她五弟,那他应该是伯爵府的五公子,只不过他低调从未表明自己的身份。”中年夫子激动得胡子都翘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听了中年夫子的分析,年轻的夫子不禁也激动道:“如果孟砚华真是伯爵府的五公子,他怎么可能出手拿陈良民的十两银子?再说这十两银子一看就不是陈良民他们家能有的。”
“对,把银子放回去,东西放好,柜子锁好,我们再搜一搜其他地方。”中年夫子点点头,把手里的银子放回了柜子,东西归原,然后锁上了柜子。
柜子搜了没有,那再搜查其他地方,桌子下,床底,被子下,床板下,床头……
四个人仔细的搜了过去,结果,他们还真的找到了,一个荷包装的鼓鼓的,在五郎的床板下,他们拿起来打开一看,又是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