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得罪了宁王看上的人,也不知道保不保的出来?
下毒谋财害命,念在没有真的害死人,判耿大夫杖责二十,到衡南做十年徭役,张婶被判隶少府缝作八年。
出了公堂,白荏苒让杨壮先回去了,她靠在衙门外的鸣冤鼓上,抱着胸,单曲着一条腿,听着里面的动静。
“吴柴,本王这不算干扰断案吧?不算旁听吧?本王今日好像也没来过吧?”
墨韶华的声音如玉珠落盘,山间清风,清雅动听,听他的声音真的是种享受。
白荏苒听到声音,脑海里就出现了他风光霁月,俊美无俦的模样。
别说,原主对宁王还真的是情根深种,临死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宁王。
啧啧啧~
真是无脑又深情!
“是是是,下官今日从未见过殿下。”
吴柴谄媚的语气,让白荏苒忍不住讥笑了声,却又完能理解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而来,墨韶华手中打着折扇,刚踏出门,就看到了闲逸的倚靠在鸣冤鼓上的白荏苒。
墨韶华:“……”
白荏苒丝毫不担心自己掉马,好整以暇的看着看过来的墨韶华。
她对着墨韶华露出了甜甜一笑,放荡不羁的挥动小手,打了声招呼,“好巧呀,宁王殿下。”
她本就长得可人,眼睛因着笑容弯起,两颊梨涡好似盛满了山泉般甜美。
墨韶华看到她时,心突突了两下,不知是心动还是心惊。
他轻笑了声,“倒是真巧。”
都被人堵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身后站着那个冷面黑罗刹日晷,还有个白白净净的小圆脸小哥。
日晷白荏苒认识,星尘白荏苒也见过。
这两人跟不会笑似的,一天到晚的拉着张脸,墨韶华看着也不嫌膈应。
吴柴送宁王出来,看到两人这么熟的对话,心里更紧张了。
刚才幸好他有眼力见儿,不然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衙门门口说话不合适,白荏苒站起身,走到了墨韶华跟前,仰着小脸对他笑,“王爷,可否移步说两句话?”
墨韶华对上她琥珀色明亮的眸子,微微凝眉,握紧手中折扇,背着手往马车停放的地方去了。
白荏苒赶紧跟上去,看到墨韶华上了马车,她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
她坐到墨韶华对面,眉眼带笑,“今天谢谢王爷了。”
她听见耿大夫喊那个官老爷姐夫了。
今天不是宁王在,绝对不会这么顺利。
“难得听你一句谢,可你谢本王作何,本王又未参与。”
墨韶华听到月影禀报,白荏苒不仅会医术,而且还会武功,他的好奇心就被勾出来了。
听闻她要来府衙,他便鬼使神差的先来了。
白荏苒,果然没让他失望。
白荏苒见他不承认,也不想跟他多纠缠这个,直接问道:“王爷可找到我那块玉了?”
趁着江氏还没想起之前,得赶紧找到了。
墨韶华静静的看着她的脸,那双凤眸好似要把她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白荏苒看到他的眼神,有些膈应的皱了皱眉,“王爷,您没事吧?您眼睛没事吧?眼珠子不会转吗?还是我脸上有花呀?”
有事直接问,这么看着她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