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算。”他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的腿,又看回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心一酸,含着泪光点了点头。
蒋靖州分开我的腿看,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俯身吻我。
他以前也会吻我那里,但一般都是在两人洗澡后。
虽然今天我还没去过卫生间,可还是感觉羞耻难堪到极点,伸手想要推开他的头。
“不要,脏。”
可他越吻越起劲,后了抬起头对我笑,说味道比没洗澡的时候要好。
我红着脸扭过头不愿理他,那里像是被千只蚂蚁啃咬过一样酥酥麻麻难受。
最后他将我压在落地玻璃窗上。
我看着下面的街道,能看见那边的楼顶正有个老太太在晒衣服。
我回头看着蒋靖州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那里有人”
我看见他已经脱光健硕的男性躯体后,没勇气看,转过头看回窗外面。
“这么高不会看见。”
“可是……”
虽然我知道这个道理,距离那么远而且窗还是透蓝色的,站这里往外面看是全透明,而外面往这里看是深蓝色一片,下面的人不可能看见我们在这里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这种设计是怎么做的,后面我也没有继续哀求他换位置,而是沉醉于他的力量里,回头看着他动,最后整个人化作一摊软水倒在他怀里。
……
结束后他抱着我坐在办公椅上。
我的脸埋在他胸口里面,身上只盖着他的西装外套,看着玻璃窗外的天空。
“要是你想回来,这扇门一直为你打开。”
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突然有种想答应他不走了的想法,但下一秒又被现实无情摧毁。
就算我可以忍受不顾名分就在他身边,也忍受不了跟自己救命恩人同享一位丈夫。
我想了很久后讲,“时间不早了,我想到片场去看看。蒋先生也该体回家陪陪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蒋靖州脸上那丝毫的期待全然消失。
他是聪明人,不可能不懂我的意思。
“走吧,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点了点头,起身把他的外套还给他,接着去捡起自己的衣裙穿上。
我其实并没有去片场,而是在外面漫无目的的瞎逛。
最后我回到了爸妈家,自己到国外这么久最近又忙着公司汇报和给思思画裙子,至今没得空去看爸妈。
所以我回去了一趟。
我以为爸妈看见我会很高兴,谁知道两个都是沉着气,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饭桌的凳子上垂头丧气。
我看见他们这样准备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把刚才在市场买的那袋水果放在桌面,走过去问我爸。
“爸,怎么了?”
我爸抬起头看我,“哦是嫣儿回来了吧,看我们这两个老头顾着发呆连你进门都没发现,要是进的是小偷可不知怎么办才好。”
“老婆子,嫣儿回来了!”
我爸站起身对我妈喊,但我妈还是低着头叹气,那双周围已布满皱褶的眼睛红成一片。
我爸转身对我讲,“哎,你妈每到你姐姐生日就这幅模样,等过几天就会好起来了。嫣儿你别挂心,啊。”
我转头看了一眼日历,才发现今天原来是姐姐的生日。
难怪我爸妈会这么难过,看来是想起了姐姐。
姐姐走了四年,至今生死未卜。
虽然她不争气到让人发指,可怎么说都是自己最亲的家人,怎么可能做到毫不在乎。
“爸妈,相信姐姐她只是到了外地去生活怕回来你们骂她,她不会有什么事的。”
“希望是这样希望,可谁知道现实是不是这样。她那么傻喜欢那男孩,那男该染红染绿又教唆她回家里偷钱,谁知道会不会跟新闻里面讲的一样卖了你姐到那些山区里边,哎。”
我爸他是个软心肠的男人,讲着讲着哭了起来。
我也跟着心酸。
可如今又有什么办法,报警早报过了,但四年来完全没有回音。
过了一个星期我爸妈总算从悲伤中走出来了。
但又来了一个坏消息。
新闻上讲国外有一种新型流感,传染性非常厉害,被传染的人十天内都会因为高烧不退死亡,目前已经死了几十人,医生也找不到治疗的办法。
如今国外就是警察带着口罩到街上寻找可疑病人,一旦发现立刻隔离免得传染给市民。
看新闻上的画面,那个国家街上所有人都带上了厚厚的口罩。
接着主持话锋一转讲道。
“目前根据相关部门反映,至病情公开日,共有25名m国的居民入境,并不确定是否带这种新型病毒,现如今已通知警部加大力度追查,检查,发现携带病毒者将会立刻隔离。”
“哇不是吧,要真有个病人过来传来了,那我们不是小命呼呼!”
我转头,发现同事敏姐不知何时走到了我后面,看着我手机上正在播放的新闻惊呼。
我也有些后怕,点了点头,“是啊,主要是这种病现在还没找到治疗方法,要是真传来了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只希望那些过来的人都没带流感病吧。”
“哎总之在没新闻进展之前还是带着口罩外出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可带口罩也没什么用不是吗?要是病菌空气传播,你回家洗澡刷牙脱下口罩也有可能感染,只不过降低感染机会,治标不治本。”
“喂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吗?想吓得人脚软是不。”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总之还是带上吧,能防一下是一下。”
我也到外面想买口罩,却看见药店门外排满了人,听说都是要买口罩的。
最后轮到我的时候口罩已经升价到了三百元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