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到趁火打劫这个词,不过为了安全还是买了一包。
第二天晚上这件事有了新进展。
新闻说最新调查发现,这种病只会通过血液传播不会空气传播,只要不吞服病人血液融合病人血液,不会又被传染的可能性。
这消息一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但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第二天傍晚我到一熟食买了一只手撕鸡想要带回家给爸妈吃,没想到转身看见了小芬。
“慕小姐。”
我看着小芬,心里不由有两分紧张。
“是有什么事吗?”
“是蒋太太她想见见慕小姐你,所以让我来打听慕小姐的住址,不知道慕小姐能不能抽空去一趟?”
“蒋太太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我也不清楚,慕小姐跟我去一趟就知道了。”
我并不想面对陈淑芬,我曾经跟蒋靖州是那种关系实在是太尴尬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陈淑芬是我救命恩人,我不去太不给面子了。
于是我跟小芬去了蒋家。
上一次我去蒋家是在西港东边,一栋蓝色城堡模型的大别墅。
而这一次去的并不是上次那间,虽然也在西港,两间别墅间距大概步行十五分钟。
或许是陈淑芬回来了蒋思思有人照顾,所以蒋靖州便搬到了这间吧。
我想。
这间别墅规模奢侈程度不比上次那间差,而且装修清一色的欧典风,不像那间不少东西都还是中式的,比如客厅挂画就是一副大山水画。
那次我看了看署名,竟然是古代一知名画家,恐怕是天价拍来的。
但挂在欧式的客厅再美也显得另类。
老人的审美和年轻人总是有所出入,这种事也不能强求。
“慕小姐你这些东西有点油腻。”小芬看着我迟疑的讲,“不如我先替慕小姐拿到厨房去保管,等会慕小姐离开再拿回?”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饭盒,虽然包装得很严实但还是闻到一股鸡肉味,带进别人房里实在是不礼貌。
于是我点头把手里的饭盒递给小芬,“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
小芬帮我把饭盒放进厨房后走出来,带我去到三楼主卧室门外敲了两下门。
“进来吧。”
陈淑芬在里边讲。
我走进去,陈淑芬正坐在钢琴处弹钢琴,看着我起身对我温柔的微笑。
“慕小姐来了,请坐。”
陈淑芬指着那边的沙发。
我微笑一下,走过去坐下。
“不知道蒋太太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淑芬给我倒完茶后把茶壶放下,“我听说慕小姐跟靖州分开了。”
她把那杯茶递给我,“慕小姐是因为我的缘故吗?要是因为我的话我实在良心不安,毕竟你跟靖州是在离婚的时候认识的,说起来我才是第三者。”
我接过那杯茶放在桌面,“蒋太太你别胡说,我跟蒋先生一直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只有蒋太太这种出身好人又温婉大方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我跟蒋靖州分开也不是因为蒋太太你的缘故,或许是他觉得我不好觉得厌了所以提了分手。”
我不想陈淑芬心里对我有愧疚,于是撒谎讲。
“慕小姐这么好靖州怎么会觉得你不好呢,要真是那样只能说是靖州他福薄。”
我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陈淑芬似乎也没心继续这个话题,对我笑着谈,“慕小姐尝尝这茶,是思思外婆她从英国带回来的玫瑰花茶,要是喜欢我可以叫小芬装一盒让慕小姐带回去。”
我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下。
看来陈淑芬虽然外表温柔大方,但实际心里还是不愿我跟蒋靖州好的,否则她会说给我劝劝蒋靖州别分开之类的话。
但这是人之常情了,再贤淑的女人也不会希望老公在外边有另外一个。
我喝完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
“蒋太太,我爸妈还在家里等我回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既然慕小姐有事要忙那我也不打扰了。”
陈淑芬站起身送我。
我从小芬那里拿回那盒手撕鸡,接着坐车回家。
准备吃饭的时候我收到公司的电话,说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要开要我立刻赶回去。
我只好告别爸妈赶回去公司开会。
我有每天打电话给爸妈报平安说些家常话的习惯,今天下午三天我照寻常一样拨打给他们其中一人的手机。
但分别拨了四五遍都没人听,客厅的电话也没人听。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口,一种不详的预告在我心里蔓延,立刻请假打车回家。
打开家门,我看见我爸妈正昏迷在地上,嘴边都吐着白泡沫。
“爸!”
我连忙往他们跑过去,“妈!”
“妈,你们怎么了!”
我拍了拍我妈的脸,完全没反应,脸烫得整整有四十多度。
我恐惧发抖的往座机电话跑去,打电话叫了一辆120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