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另一人从善如流地开口道:“那些老东西,虽然个个都活了十几万年,可是除了阴谋算计,什么都不会。夫人一个人就杀了他们门中的初阶仙帝十九人,只剩下六个,这些老家伙于是一股脑追了上来,把夫人围住了,差点在尊上面前把夫人给杀了!”
他们虽然亲眼看着楚逍自爆元神,尊上暴怒杀人,但又觉得自爆元神之后人根本不可能再活过来,于是就把这事说成了是差点逼死楚逍,令尊上暴怒。
几个手下又连连点头,追问道:“那后来呢?尊上把他们杀了,后来呢?”
两人笑了一声,看了看周围,然后压低了声音:“你们是没看到,尊上对夫人那可是用情至深啊,差点都要答应冥越魔尊,跟他联手,统一了魔界以后去攻打仙界了!”
几个手下目露震惊,这……尊上果然对这个剑仙用情至深,连一贯不理俗务的原则都打破了!
有人就忍不住问道:“那……那今天冥越魔尊的人来,头儿你们怎么还把人给赶走了?”
两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其中一人嘴里去了一声,说道:“不说了是差点答应么,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但是夫人不是没死么,他阻止了尊上,答应跟尊上回魔界,尊上也就说算了。”
另一人也道:“现在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哪里有功夫来应付这些人。你们也都给我放机灵点,别给尊上找麻烦。”
几个手下连忙应道:“是,头儿,我们知道了。”
今天跟两位头儿出来喝酒,真是听到了不少内`幕,令他们感到一本满足啊。
他们自顾自地乐着,却没有想到两个头儿在对面一面喝酒,一面用神识交流着:“嘿,真是容易满足,这么点东西就让他们高兴成这样。”
“是啊,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一路赶着那两头玄月墨兽回来,尊上和夫人就在驾辇上这样那样了一路,他们不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唉,所以说,尊上真是用情至深,没说错。你看夫人就因为差点从他身边逃走,他就把人禁锢在身边,到现在都不肯放松,尤其夫人又还那么不愿意,我真怕哪天尊上把人逼得真正自爆元神,到时他肯定得疯了。”
一想到这一点,两个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家尊上情路坎坷,搞得底下的人也要跟着发愁,真是心塞。
他们想着,忽然听到一个青年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你们夫人是谁……你们尊上又是谁!”
寝殿中,侍女们绕过了一重又一重的云帐,向着殿内走去。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暗香,乍一闻到的时候,令她们都有种失力感。但她们久未修炼,体内元力也已经十去九分,只是片刻之后就恢复了正常,继续向前走去。其中有心思细腻的大概已经想到,尊上的寝殿中从来不燃熏香,如今却燃了,怕为的还是殿中的人吧。
她们实力低微,闻到这样的香气不会太受影响,但若是实力再高一些的仙人,这香的作用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几人捧着手中的东西,低垂着头,并不敢乱看,安安分分地走到了离床榻几步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数月之中,她们都没有进过这里,今日突然受到传唤,要准备洁净衣物和洗漱用具,想来大概是这殿中人终于要从这里离开,随尊上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们低垂着头,脑子里只敢转着一些简单的猜测,时刻关注着那低垂的云帐内的动静。
忽然,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了什么细碎的声音。
像是金铁交击,清脆又密集,响了一瞬就又停止了。
侍女们忍不住猜测,这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若说是云帐之后,床榻上怎么会有金铁铸成的东西存在。听这声音细碎,不像是兵器,倒像是链子之类的东西。
正猜想着,云帐之中探出了一只手,指节修长,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看起来惯常握剑。她们之中的两人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迎上前去,将云帐向着两边掀开了,高高地挽起来。
魔尊长发未束,如同乌黑云墨一般披散着,俊脸上未曾有面具遮挡,竟是在她们来了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真颜。几个侍女乍一看到他的脸,就不由自主地为这俊美而屏息,离得近的那两人更是怔忪在原地,片刻之后才惊醒,意识到自己的逾矩,退了开去。
她们原本就猜想过,尊上隐藏在面具后的那张脸应当是极其俊美的,没有想到真正见到的时候,会比想象中要更惑人。
在这云帐后,还有另一个人,她们从未见过他的模样。
几人站在原地,忍不住向他看去,只见他倚在床头,身上穿着白色里衣,微闭着双眼,仿佛极其疲累。青丝如雪,垂落在脸侧,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脸色更白,还是头发更白。即使寝殿内光线昏暗,只有墙上的夜明珠作为光源,微微照亮了周围的空气,这个人也依然像是在发着光一样,让人一看就无法移开视线。
他的头发已经尽皆转成了雪色,容颜却还是青年模样,俊眉修长,睫毛乌黑,五官美得超出了几个少女所能想象的极限。他眉心一点琥珀,剔透中却盘旋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没有猜错的话,正是他身上魔气的反映。
他的腕间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地闪着光,仿佛是冰冷的金属质地,侍女们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那皓白手腕向着后方望去,之间一根细长的链子牵连在他腕间的金属环和他身后的墙,将他整个人锁在这里。
那根链子虽细,但却显得坚不可摧,长度仅能供他离开床榻,在地上走几步。方才她们听见的细碎声响,正是这根链子被扯动的时候所发出的。
他就这样被禁锢在这里,被禁锢在这除了魔尊以外无人敢踏足的昏暗寝殿中,皱着眉,虽然还活着,却像是死了一样。
她们心中一凉,察觉到自己似乎盯着他看了太久,令尊上生出了不满,慌忙低下头去。
魔尊的声音没有情绪起伏地在殿中响起来:“放下,出去。”
她们连忙应是,不敢再看那床上的人一眼,放下东西就退了出去。
寝殿的门再度被阖上,殿中再次只剩下两个人。
楚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开口道:“今天你又想怎么样?”
他长久地待在这里,眼睛已经适应了这样昏暗的光线,无需烛火也能看清面前的人。
但他根本不想看清他,这空气中浮动的暗香,这禁锢在腕间的锁链,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身份,一个囚徒。
虽然离开了封神冢,但这里跟封神冢没什么两样,不过他在封神冢里最起码还能自由地走动,在这里却只能待在床上,连殿门都出不了。
他腕间的锁链被解开,感到有称得上温柔的亲吻落在唇上,听眼前的人说道:“今天带你出去。”
楚逍的眉毛微微动了动,唇边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放风?”
他覆上自己的手腕,活动了几下,“不怕我跑了?”
魔尊低声道:“你跑不了。”
他被解开的只是手上的锁链,在他身上,依然带着封禁。这封禁锁住了他的元力,令他如同不懂法术的凡人,别说是再一次自爆元神,就连放个火球他都做不到。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安心一些,不必担心这个人再次在眼前以那样彻底的方式消失。
楚逍敛去了那一丝嘲讽的笑意,觉得自己疲惫到根本连笑都笑不出来,他垂下了眼睛:“我很累,哪里也不想去,把我锁回去,你自己去吧。”
空气里弥漫着沉默,片刻之后,重华才语气有些冷地开口道:“这由不得你。”
楚逍抬眼看他,疲惫地道:“你气什么?我被你锁在这里,都没发火,你有什么可气的?就因为我在你面前死遁了一回?”
重华眸光一沉,捏住了他的下巴,令他和自己对视,冷冷地道:“你敢说你没有想趁机离开,违背你的诺言?如果不是你的知己好友出现,你会现身?”
楚逍没有说话,他根本不知该怎么解释复活延迟这种事,他的沉默在重华眼中变成了默认。
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看着他皮肤上浮现出的淡淡红痕,同样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才再度沉声道,“你可以不解释这件事,不过你是不是该解释,我在你记忆里看到的人是谁?”
楚逍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中,眼底流露出了防备:“我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
重华眸光沉沉地看着他,反问道:“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楚逍,你把本座当做是什么人?”他在他面前,从来不这样自称,此刻听起来格外的刺人,“本座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看清楚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楚逍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立即就反驳道:“我看得很清楚,我知道你是谁!”
重华冷冷地道:“是吗?那你在那个时候,叫的是谁的名字?”
这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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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一脉相承的蛇精病!!!!
说不是亲生的我跟他急!!!
天王巨星重生成小明星,发现以前总是跪舔自己的那条忠犬居然变身成了想弄死自己的霸道总裁。当然还是真忠犬啦~这是一篇甜宠文!又名《这是一篇霸道总裁宠溺的重生文》《重生之总裁太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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