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站在原地不动,撇撇嘴,冷睨了他一眼,“你刚刚练完高尔夫球。”
“你怎么会知道?”
“我进古堡的时候,看到一辆高尔夫球车从里面开出来,上面乘坐的球童没有背高尔夫球包,肯定刚送你回去。”
“为什么肯定送的是我,说不定送的是古堡中的其他客人?”
湘以沫浅笑嫣然,自信笃定地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呼吸很急促,我以为你有哮喘,可是现在你的呼吸已经平稳了,我更加断定你是运动后造成的呼吸加速。”
beatrice 视线一抬,眼角含着笑意,“呵呵……聪明聪明,被你猜对了!我愿赌服输!”beatrice脱掉燕尾服外套。“轮到你提问了。”
“你其实不希望我脱衣服吧?”湘以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亮。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如果他说“是”,那么湘以沫即使接下来输掉了,大可以用不希望她脱衣服为由,拒绝脱衣服。如果他说“不是”,湘以沫可以判他错误,她照样占尽便宜。
老奸巨猾的beatrice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次算我输了!”他没有回答,直接脱掉一件衬衫,“你猜猜我几岁了?”
这个让她怎么猜?
湘以沫蹙起柳眉,一时犯了难,她咬了咬唇,转头瞥了一眼南宫寒,可是他只顾自己喝酒,对她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