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不是你的最爱吗?”
“你自己是头狐狸,不要以为每个人理所当然有一身骚臭味。”
“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想立什么贞节牌坊!”
湘以沫知道他对姐姐偏见颇深,多说无益,只是在白费口舌而已,她斜瞪了南宫寒一眼,直接朝着出口的方向走。这里糜乱的场面,浓郁的香水味,虚假的笑容,都令她反感不已。
这会儿,这群男人玩开了,打赌输了就让自己的女伴当众脱衣服,围观者则起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我允许你走了吗?”在她踏出去门口的那一刻,南宫寒突然攫住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我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
“当然!”
这个时候,那堆人群热闹地炸开了锅,beatrice打赌输了,在众人嬉笑声、口哨声、灼灼的目光之下,他的女伴金发美女已经脱地只剩下一条内裤,她毫无羞耻之心,展露笑颜,扭着翘臀,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衣服,手指勾着薄薄的内裤,甩了两圈,随手扔掉。虽然beatrice输了,但乐呵呵的笑声,捏了一把金发美女的屁股。
“beatrice区长,我们来玩一局如何?”南宫寒一开口,所有人惊诧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应和道,“难得bonanna总裁有如此好雅兴,我当然要奉陪!”
居然摆她一刀,湘以沫气呼呼地斜睇了他一眼,“你们玩你们的,我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