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她不客气?”
冷如冰川的声音像是携着寒风暴雨席卷而来。
在看见左寒城带着伤面色苍白的站在病房门前的刹那,容雪却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更在听见他骤然开口的话时,精致的妆容下已是脸色煞白,如坠冰窟。
安好却是在床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脸色苍白明明还伤的很重的左寒城,再又看看刚刚被他踹翻的门板,当即便一下子从床上翻滚了一下坐起身,盯着地上的门板说:“左寒城,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这家医院的病房门应该很结实啊。
她印象中的左寒城就是个商人,就算不是文质彬彬的那种,但至少也是个温润清俊的男人。
她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身手,伤的这么严重还能将这么结实的门给踹开,难道左寒城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温文从容?难道他练过?
再想想自己每一次跟他近距离的交手时,从来都没能推开过他,甚至自己的拳打脚踢都能被他轻易的化解。
所以……
他一定是练过!
我去!
她家老公这么深藏不露!一点一点发现一个男人的各种不同的一面会彻底让她深陷其中的好不好!
安好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盯着那个站在门前脸色苍白却满目冰冷的男人看了一眼,再又转眼看向杵在床边同样满是震惊的容雪看了看。
见容雪半天都不说话,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这气氛有些僵持。
安好抬起手咬了一下指甲后说:“那个……你们几年前的事情我不想参与,但是总要等我们出院后再解决吧?”
容雪顿时回眸看向顾安好,眼里有着火气。
安好一脸无辜的耸了一下肩,同时摊了摊手:“我的意思是,容小姐,你看我和左寒城都是伤患,就这么在医院里逼得我们草草的拔了手上的针来见你,这不太好吧?”
说着安好就用眼神瞟了瞟左寒城的手:“那,你看,明显是和我一样自己拔的针。容小姐,这都还不能提醒你吗?这里是医院!”
容雪不说话,此时更也没有刚刚单独面对安好时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但却也并没有装做多么的无助或者怎么样,只是冷静的站在病床边,伸手将被安好遗弃在床上的离婚协议拿了起来,悄悄的就要直接放回包里。
左寒城却是在她拿起那份协议时就已经看见了那最上面的几个字,黑眸更是冷冽的扫向容雪的脸:“别逼我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容忍和客气都消耗殆尽,带着你的东西离开,立刻!”
容雪捏着那份协议的手一抖,猛地红着眼睛看向左寒城的方向:“当年的事情我只是因为自己的心结没有解开所以没有去向你解释而己,其实那件事情我是被逼的,我并没有为了上位而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