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童惜回话时,灵动的美眸一直左躲右闪的,孟沛远猛地钳住她的双肩,反身将她抵在了坚硬的门板上,冰冷的鼻息与她紧促的呼吸相抵:“白童惜,背着我偷吃的滋味好么?”
啊咧?
这话问的……是不是略有歧义啊?
白童惜不敢贸贸然的接口,因为她不清楚孟沛远“偷吃”二字,指的是那莫须有的小吃,还是指……温麒,亦或者是兼而有之!
见她瑟缩着,几乎快要和身后的门板融为一体,孟沛远心头火气,精悍的胸膛就这样迎了上去,封住她挣扎求生的唯一缝隙,看她还能往哪逃!
由于被近距离审视,白童惜不自在的想要错开脑袋,下一秒,肩胛骨被孟沛远握得一疼,她半眯着眼忍下疼痛,似怨非怨的说:“你欺负我……”
她眼中的委屈,仿佛化作了实质性的银丝,从孟沛远的十指开始缠绕,没两秒就缠住了他的周身,让他有种异样的酸麻感。
见他动作微滞,她又哼哼:“我一回来,你就欺负我!”
白童惜的语气,与其说是怨怼,不如说是撒娇,让孟沛远的心口止不住一软。
沉默了片刻,见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承受不了的问:“你在想什么?”
孟沛远睨着她,微嘲的启唇:“我只是在想,你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白童惜声若细蚊的说:“我还没吃晚饭是真的……”
“呵!”她的回答,叫孟沛远冷笑出声:“你这算是间接承认,你给我买小吃和想了我一整天这两句话是假的了?”
“……”白童惜哑口无言。
许久,才听她十分泄气的说:“什么都瞒不过你。”
果然!
孟沛远的胸膛因气愤而起伏不断,他允她和别的男人外出一整天,结果她还真没心没肺的玩了一整天!
反观他,在公司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就连开会的时候都像个神经病一样盯着手边的电话不放,就等她什么时候打电话联系他,可别说是电话了,就是一通短消息他都没等到!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他匆匆赶到建辉地产,却听到她公司里的人说,他们的白董请假了一天。
原以为她是忘了今天早上与他的约定,结果等他回到香域水岸一看,哪有她的鬼影子,不仅如此,还被樊修一句“先生还是不要知道为妙”气个半死。
樊修对他有所隐瞒,代表着白童惜对他有所隐瞒!
他对樊修的惩罚,代表着对白童惜的惩罚!
因此,白童惜之所以会说这些暖他心窝的话,想必也是为了让他撤回对樊修的惩罚!
否则,她现在应该已经甩手回房了吧!哪会管他心情如何!
白童惜还不知道孟沛远的心思如此通透,只急于与他和好的说:“孟先生,我骗你出来,也是因为我想你了啊……”
听到她软软糯糯的说想他,孟沛远却只觉得嘲讽,她每一句裹着糖衣的话,剥开来,都是砒霜!
杀人,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