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
白童惜闻言大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白童惜说的“这种事”,指的不是樊修被孟沛远扫地出门,而是樊修居然敢跟孟沛远这么说话,这还是那个对孟沛远忠心耿耿的死面瘫吗!
姜医生挠挠头:“我也纳闷着呢,这不你一回来,我马上问你去哪了吗?”
“我去了……一个地方。”白童惜没往深了说,毕竟说了,姜医生也可能听不懂。
姜医生不是笨蛋,看白童惜明摆着就是不方便说,笑了笑也就揭过去了。
“然后呢?”白童惜接着打听。
姜医生于是说:“孟二爷把樊修撵出门外罚站后,就一直关在书房里足不出户,我看你没回来,也就没有煮饭,生怕煮了孟二爷也不一定赏脸下来吃……”
白童惜心里跟明镜似的,姜医生是因为男人被罚而积了一肚子邪火,所以才报复性的不给孟沛远煮饭的吧?
在她莞尔的浅笑中,姜医生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仿佛无所遁形。
她一咬下唇,道出心里话:“唔,其实我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去请孟二爷下楼吃饭?顺便拜托他不要再生樊修的气了,他夹在你们夫妇俩中间办事,也不容易……”
白童惜静静的听完,一拍胸脯道:“姜医生,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让樊修白受一丝委屈!”
再者说,樊修这次为她隐瞒去向,是仗义之举!既如此,她又怎能置他于不仁不义呢!
“有你出马,我就放心了。”得到白童惜的担保后,姜医生嘴角这才挑起一抹如释重负。
将姜医生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白童惜忍不住眯眼问:“话说回来,樊修罚站也就算了,怎么你刚刚也站在门口?”
姜医生面上一红,支支吾吾的说:“我呀?我……我那是看今晚的月色不错,所以才站在外面的!”
白童惜怪腔怪调的“哦?”了声,脸上尽是揶揄之色。
无端被她盯出了几分羞恼,姜医生伸手推了她一把:“哎呀,去你的吧!”
白童惜被推也不生气,扬声说了句:“帮我跟樊修说声谢谢!”之后便往二楼而去。
书房门口。
白童惜酝酿了一下情绪后,微微笑着敲响了房门。
半响
“谁?”
“我!”
“滚!”
听到书房里传来的低吼声,真叫一个暴躁、上火、更年期。
白童惜自觉理亏的垂落眼睫,稍后用手掌轻贴住门板,把脸凑上前去,瓮声瓮气的唤:“孟先生,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回来晚了,我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在家没人陪,都是我的错,你开开门好不好咩……”
孟沛远肃冷一哼,存心哼给白童惜听,告知她……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俏眸一瞪,这个男人,除了“滚”和“哼”能不能给她其它回应?
“孟先生,我听说你还没吃晚餐是吗?正巧,我也还没吃呢,快出来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