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池?”
韩闵的视野里,程晏池原先沉静冷凝的面色风雨欲来,瞳色黑得不透光,脸部轮廓的每根线条被刻画得凛然锋利。
无论是谁,听见如此惊悚的真相,恐怕都会心惊肉跳。
人格分裂……那是比传统的精神病更古怪的疑难杂症!
正失神,猛地感觉到程晏池冷酷阴寒的注视落自己面上。
“你干嘛?”韩闵被程晏池浑身充满危险张力犹如一头猎豹随时能扑来咬断喉咙的气势震慑,眉峰紧锁:“你没事吧?我们赶紧想对策救人。”
话落,程晏池遽然踢开面前椅子大步逼近韩闵,修长手指揪起他衣领,冷然诘问:“你他妈没听见吗?他们是钟科啟的儿子,来找我寻仇!”
韩闵与程晏池的身高几乎齐平,此刻被他拎鸡崽子似的对待,掐尖的习惯又冒出来,反手扣住程晏池手腕,怒喝:“你是不是也被刺激了?有话好好说!你想打架我奉陪,别找不相干的人做借口!”
程晏池更紧地抓住他领口:“你不记得钟科啟?”
韩闵不假思索:“我哪儿记得?”
话刚出口,蓦地卡壳了。
“钟科啟?”
韩闵若有所思重复这名字,眉间折痕宛然,愤怒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
程晏池冷冷逼视韩闵:“想起来了?”
韩闵抿唇,不知不觉松了手,他无声地看一眼程晏池,眸色飘忽不定。
“那一年我自己创业,那些苟延残喘却不肯缴械投降的企业像难啃的骨头,梁家不服我的人又虎视眈眈,当时我跟钟科啟达成协议,只要他愿意合作腾出厂房,我会负责他的债务,后来事务繁多加上耶鲁也开学了,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全权负责。”
程晏池深眸阴鸷地攫住韩闵:“但是我刚下飞机,钟科啟父子就死了。”
事后才晓得,梁修凯出尔反尔,怪他妇人心。
早年他性情阴戾,反正人都不在了,也懒得再关注。
熟料,竟然埋下这么大的危机。
韩闵态度闪躲,默了默,掰开程晏池的手走到一侧,叉腰解释:“梁修凯的为人你比我清楚,他这辈子贪财爱权还不忌女色,性格刻薄阴毒,我在他手底下辛苦讨生活,当然只能服从。”
亏心事做多,他理所应当就忘了。
没这茬事,他确实不记得钟科啟。
“眼下怎么办?”韩闵转向长身玉立的程晏池:“盛微宁被那怪物抓走,肯定是用来做要挟你的人质。”
程晏池眼底风起云涌,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角泛起寒意:“盛微宁母子必须安然无恙。”
桌边的手机倏地亮屏。
程晏池低眸,内心涌动一股急不可耐的冲动,快步上前捡起。
信息入目,他冰冷的侧颜越发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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