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次结婚纪念日的庆祝,没孩子,更没夫妻该有的恩爱。
盛微宁抱紧应欢,用自己的肩膀给她做后盾。
“太辛苦就放手,你把自己逼得太紧,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不想在你伤口撒盐,只是你这样日复一日下去,真不行。”
盛微宁看着飘浮云朵的天空,不知想起什么,目光柔和而坚定:“你有我,也有其他爱你的人,我永远陪你,像我们以前读书那样。”
应欢歪过泪痕斑驳的脸觑着盛微宁,突然含泪笑了,破碎的泪珠洒满盛微宁肩头,软软娇嗔:“你要是男的该多好。”
“你是男的也不错。”盛微宁饶有兴味逗应欢:“也许我们上辈子就如此。”
应欢顿时破涕为笑,心里涌动着又酸又甜的情绪。
*
程晏池工作太忙,回庄园的时候,盛微宁差不多快睡着了。
眸光触及床上慵懒打盹的女人,程晏池感觉时光都仿佛流连忘返。
他斜靠门板,视线幽深,眼底积蓄淡淡的能化成柔风的暖意。
正失神,盛微宁嘟囔着翻了身,腰间搭着的毛毯随之滑落到床下。
程晏池勾唇,轻步上前,拾起薄毯重新盖在盛微宁身上。
动作中,格外刺眼的钻光不期然蛰进眸底,明亮光线骤然变得血红。
程晏池偏眸,盛微宁左腕的手表闪耀着凌锐如锋刃的光泽。
犹如一柄寒光凛凛的刀瞬间寒酷插进心口,一片又一片残忍划割着。
程晏池手指收拢,掀起的唇线逐渐平直,目不转睛盯住那块表,眉眼至深处翻滚着浓浓阴鸷,恍惚看见当年赵雪竹填写病历的情景。
这表……见证了他母亲如何殒命的经过。
程晏池站姿僵硬,攥起的骨节泛起森冷的苍白,方才柔光溢散的双眸此刻冰封万里,俊美轮廓的每根线条皆被凉雾寒霜凝结。
卧室内的气压持续走低,沉重空气宛若被无形的暴风雪酷烈地撕碎。
大概程晏池存在感太强,半梦半醒的盛微宁忽地察觉有人挡住光源。
她揉着惺忪睡眼,抬睫的刹那,不偏不倚撞见程晏池讳莫如深的眼神。
几乎是本能的,盛微宁一个激灵坐起身:“你回来了啊?”
女人的声线天生绵软,漂染着微微沙哑,语调透出毫不作伪的熟稔。
如同小妻子正等待自己新婚燕尔晚归的丈夫。
程晏池不语,望着盛微宁发丝蓬乱娇憨明艳的模样满脸深沉,许久,唇角扯出飘忽的笑:“我还有公事处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淡漠抛下这句话,程晏池漠离敛眸,头也不回离开卧室。
盛微宁没作声,目送他清冷的背影消失视野,双眼暗了暗。
她回忆刚刚程晏池疏远冷淡的神情,指腹无意识摩挲自己的手表。
似乎被什么锐器攻击,坚硬的心墙无声塌陷一角。
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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