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怎么不早说,林某若能讨回公道定然重重酬谢南公子,那荷碧小姐的事也全包在林某身上了。”林觉兹心领神会地与南真一唱一和,他就不相信老和尚是金刚一块,没有什么软肋。
召德虽然明白二人有狐假虎威的意思,但他想想扬州徐家的事,心中不免也生出了些许忌惮。徐家二子明争暗斗,徐家之主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宝藏的事不能再升级扩大。那南真能量非同一般,如果真把他们逼急了闹到扬州,对他来说可是隐患不校
“林施主与老纳相识那么多年,为慈恩寺做了许多大事,老纳当然是铭记在心的,江州之事,那徐家之主还能听老纳说上几句话。眼下最令老纳担忧之事莫过于成都那宝藏里的一样东西,若二位能取得那物件,江州之事老纳可以向林施主保证,绝对不会然你失望。”
林觉兹从召德方丈的言谈中感觉到了语气的变化,这老家伙所畏惧的就是那扬州的徐家,成都宝藏的事,他从一开始也就只是在意里边他说的重要物件,至于财货他好像真的不太在乎,看来这次他没耍什么诈。
“宝藏如今的下落我与南公子也不知,方丈大师如果所言不虚,我倒是可以再信你一次,把东西找来交给你,不知南公子意下如何?”
“林先生把我当作救世主,以为我无所不能么?就算我能通天彻地找到了方丈大师所要之物,你怎么确定他不会又另有打算呢?林先生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痛。”南真一年来经历了这么多阴狠的算计,他可不愿意再轻信那召德的如意算盘。
“南真施主,你来寺里有五六年了吧?老纳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你也可窥见一二,除了帮徐家一些事之外,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自从宝象故去之后,老纳一心想离开这藩镇之间的是非,但种了前因就必然会有后果,想退出谈何容易。宝藏里有一个天大的机密,老纳只要把那物件给他们,他们也不会再为难老衲。所以,今日之托并非贫僧的奸诈智巧,如二位不信,贫僧愿拿一物抵押,以示诚意。”
召德说完起身走出禅房,看来这一次为了宝藏,在南真的威慑下他不得不有所改变,他惯常使用的那些招数在实力面前也得衡量衡量。
站在林觉兹身旁一直没说话的高秦松这时开口道:“老爷,方丈太过阴险,那赵宗佑带兵抢了我们到口之肉,明显是想对您不利,可后来竟然赵宗佑也客死他乡,这次如果我们不逼他,可能他早已另有打算,那宝藏的事恐怕不简单,老爷得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林觉兹也想到了此处要害,站起来转身看着南真道:“那么大一批宝藏下落不明,非一般人所能为,方丈会不会贼喊捉贼,故意给我们下个套?”
南真知道宝藏已被金乌门得到,但他不清楚具体情况,灰叔叔只是派人简略地告知了他此事,具体细节还有待问过灰叔叔才知道。
“林先生,你们的想法也在情理之中,这方丈大师的话已经没有什么诚信可言,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头绪,还是静观其变,看看他到底要出什么招,我们再来见招拆招。”
林觉兹也赞同南真的想法,不再多说什么。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个僧人来到禅房传话,让南真到召德的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