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书也有了,掌柜自然不吝啬了,摆摆手,让小厮去办。
“说来,徐夫子的儿子徐星灵也在濂溪书院读书,平时也没见着他给儿子写什么书信,怎么如今开窍了?”
小厮看着信封上的署名,愣了一下便道:“徐夫子写了两封信呢,只有一封是给徐秀才的,另一封同您一样,也是给邹先生的。”
“哦?”这下掌柜的便好奇了,“徐老头不是极其厌烦与人攀扯关系的吗?怎么如今要写信与邹先生联络感情了,想来他以前也是濂溪书院的学生,跟邹先生还是同窗,只不过后来没考上举人,折腾了些时日,最后才举家搬到花田村去了。”
小厮哪里知道徐夫子怎么想的,把书本和信都收拾妥当,交给顺路去昌平州的商队,给点银子,嘱咐他们顺道送一送。
这边沈沉澜拿了银子,连同下次要抄的书,都一起背了出来。
这次照例给了一两押金,最后只带出来十五两。
可这十五两的银子也不轻,对于沈沉澜来说,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他来到门口,将先前放下的重物都陆陆续续给背上,便和姜宁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因为事情办得快,这会儿才午后过了一点点,照例与城门口同村的村民打了声招呼。
这次他们打算跟着村里的大部队一起走,毕竟两个人带着不少东西,沈沉澜还背着十五两的银子,若是路上被人劫了,那就徒生麻烦来。
所幸村里的人办事也快,进城快快把东西卖完了,都想着早点回家。
因此两人等了一会儿,人就齐了,大家收拾收拾便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