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里人赶了牛车,出来时车是满的,回去时也舔了点东西,可还是显得空旷。
那户人家见沈沉澜和姜宁带的东西多,便让人家把东西都放他车上,说等到了村里再拿就好。
那位赶牛车的小兄弟,家里姐姐曾经去过姜家学刺绣,后来也顺利卖到了十五文钱一张。
姐姐拿到钱时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么一来,姜家虽然说不上是大恩人,但总归是有恩惠的。
这回只是顺路帮着捎点东西,也没出多少力。
沈沉澜确实有些累,尤其是猪骨这种东西重,上次从镇上买的猪骨,姜宁想着他身子骨还没好利索。
那骨头全程是她背回来的。
那时候她可没说一个“累”字。
可如今他背了还没有半个小时,肩膀已经有些被勒红了。
于是他也不推辞,谢过小兄弟,便把东西放人车上了。
卸了东西,人走在路上就轻松多了,也没提什么人也要坐上去这种要求。
毕竟牛对于很多农户来说,都是好不容易凑钱才能养一头,是全家的希望,以后指望牛去耕田呢,自然也舍不得把牛给累坏了。
这回跟着村里人一起走大路,也有不少人瞧见了姜家买的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
有羡慕的,也有看不过眼的。
“宁丫头啊,这回又是买的什么好东西,怎么瞧着像不要钱似的,什么都往家里搬,你每回去镇上,家里都给多少银子你们出去花呀?”
姜宁现在学精明了,听到这样不怀好意的问话,都会笑眯眯看过去,最后比划一个连她自己都看不懂的手势,就算解释过了。
反正她不会说话,那些人也拿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