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谢芸立刻就确定了躲在门外偷听的人的身份。</p>

“为什么？”没有回答，谢芸对着眼前这个面红耳赤的男生抛出了一个问句。</p>

为什么？</p>

没想到会被提问，程阳顿时一愣。</p>

飞快地在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再度开口，从初遇开始毫不保留地将心中的好感倾吐出来，甚至是那些谢芸不曾注意过的细节都被一一提起。</p>

这一连串饱含爱意的话语也一字不差地进入了封妤耳中，本是甜蜜的话语，在她听来却像是被逼着喝了一碗苦涩的中药，搅得她肠胃不适。</p>

终于，程阳说完了最后一个字。此刻的他已无半点先前的羞怯，目光澄澈如同落入了晨曦，期盼地看着谢芸，等候她的回答。</p>

“对不起。”</p>

短短的三个字，没有其余的解释，却像是一碗刺骨的冰水，直直地从程阳头顶淋下，泼得他透骨生寒。</p>

与程阳相反，封妤却觉得这简单的三个字悦耳极了，一如春日的暖风，吹得人心也暖暖的。</p>

“为什么......”受此打击，程阳仿佛瞬间被抽空了灵魂，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微微张开的唇瓣比起询问更像是在喃喃自语。</p>

“真的对不起。”谢芸再次道歉，然后干脆利落地发了张好人卡，“你很好，我一直把你当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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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