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道歉，发卡。</p>

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程阳便享受了失恋一条龙服务，心情显而易见的失落到了极点。</p>

在自我怀疑与自我逃避之中反复横跳后，程阳终于接受了这个痛苦的现实，语气低落地说了句：“我知道了。”</p>

谢芸没有回答，眼中依旧充盈着抱歉。</p>

程阳也没再说什么，触碰到谢芸目光的刹那，他就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戏了。</p>

“我走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说完这句，程阳不再看她，转身往外走去。</p>

许是因为告白被拒、急于逃离的缘故，程阳面上虽然失落，脚下的步伐可不慢，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大门前，伸手将虚掩的门扉向外推去。</p>

听他说要离开，封妤本想先行离开，不料程阳动作太过迅速，还不等她挪步，眼前的门豁地就被打开了。</p>

四目相对的瞬间，程阳眼中的错愕显而易见，而封妤也没好到哪里去。</p>

封妤之前还对他抱着敌意，眼下却只剩下了同情。</p>

鼓起勇气告白却被心仪的女孩拒绝，无论是谁，此刻心中的滋味都不会好受到哪里去。</p>

最尴尬的是被残忍拒绝的这一幕还被旁观者看了去，这无异于是雪上加霜。</p>

如果两人身份倒换，封妤觉得自己也一定是接受不了的。</p>

于是，平日里向来冷淡的封妤颇为难得的在这个时候主动同程阳打了声招呼:</p>

“那个，我刚来，我什么都没听到。”</p>

听在旁人耳中，这是堪称拙劣的一句安慰，甚至还带着些嘲讽的味道。可于封妤而言，这真的是难得的体贴，也是程阳无缘消受第二次的体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