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琴再次加快脚步,她信誓旦旦要护宁五月周全的话还在耳边萦绕,可现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五月。
假如她说服宁五月绕过茅草屋,绕过那个女人,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但愿晨旭想办法给她服用了解药。
洛水琴在前,左景云在后,两人气喘吁吁爬了将近一个钟头,茅草屋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
洛水琴再看这茅屋,怎么看怎么不爽,她甚至想化作一阵风,顷刻间将这茅屋掀翻,化成一团火骤然间将这茅屋化为灰烬。
晨旭看到洛水琴迎上来关切地问:“水琴,你还好吧1
左景云听出了晨旭口吻中的关切,目光变得晦暗,皱起了眉头。
“我没事,五月怎么样了?”
“我给她服用了药,她这会睡着了。”
洛水琴惊愕地问:“你有解药?”
问出这话时,她恨透了自己,为什么她不能坚持,她不能扛着?
宁五月什么事都没发生,现在虽然昏睡,但到底好好的,没有失身,而她……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湿润了。
左景云看到了她眼底的泪水,心像被针戳了一下,但很快平复情绪,故意调侃:“怎么,你朋友好好的你不该高兴,反而哭什么。”
洛水琴懒得跟他说,她悔恨羞愧的心情,他怎么能理解?
左远河那张干净的脸又浮现在她面前。
或许她真的没有资格再去找他了。
也罢,兴许她从起雾山回去时,左远河早就与孙若惜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