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左景云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脑子清醒了一点,难受劲却越来越强烈。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他说话间唇凑到了她的脸上。
他的话,她不愿听,可她不得不承认那种难受劲顿时减缓不少。
她的理智让她努力控制自我,推开左景云,身子却不由得停滞在他怀里。
他打横将她抱起,走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必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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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琴身体原有那股难受劲终于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身体上的另一种微痛,以及心里上产生的巨大的痛楚,她混沌的脑子骤然清醒。
她很想给左景云一巴掌,可扬起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她的目光对上了面具里的那双眼睛,那清澈得犹如谷水深潭的眼眸放射出的光是那么坦然。
仿佛他的心有半点险恶都不可思义。
他是为了救她,他好心才救她。
她怎么能埋怨他,打他。
“你还好吗?”他嘴角轻扬问。
她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不知道宁五月怎么样了。
她扭转着像即将散架的身子,咬牙往山上爬。
“我看到你发给我的视频,所以赶了过来。”他追上前去解释。
听到视频,洛水琴的身子僵了僵了,现在她不知道当初发那个视频到底是对是错了。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她能不能熬过木兰春的毒。
洛水琴难过地微眯眼眸,脑子里却不停回放她最不愿面对的场景,她只得猛然睁开双眼,周围的花草树木似乎都在看她的笑话,散发出邪魅的气息。
她告诉自已赶紧跟过去一刀两断,重新开始。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还是埋怨地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像你一样,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的回答自是无法让她满意,但他眼里的诚意,却让她反省,假若救她的人不是左远河,其他人不管将这个问题回得言近旨远,天花乱坠,还是恰如其分,她都不可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