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试着动了动手腕,然而陈安宁毕竟是专业的,她打得这个军用绳结要是能让美作挣脱掉还能行啊。
那陈安宁这个在评比中取得好成绩的优等生可以不要继续在有关部门里混了。
陈安宁抱着胳膊,淡定地看着在搞小动作的美作。
随着美作的挣动,他那赤着的胸膛在暖黄色的灯光里闪着莹润的光,真正是美色撩人。
陈安宁心里可没面上这么淡定,早已经疯狂刷起了弹幕。
她心道:这都什么事啊,其实两人是一样的,都是见色起意……
也因着耽于美色,陈安宁俯身稍微把绳结松了松,主要是不想把美作这好看的皮肤磨破了。
美作见绳结松了之后还是没法靠自己挣脱,便觑了一眼陈安宁的神色,卖了个乖。
他讨好地说道:“安宁,我手腕有点疼。刚才不论我有没有说错,我都认错好不好?”
陈安宁不想回应这话,她干脆利落地一个抬腿,直接用紧实的小腿锁了美作的喉。
陈安宁这分寸拿捏的刚刚好,多一分就可能让人产生窒息感,少一分则会没有任何压力。
陈安宁居高临下地看着美作,问了一个梗在她心头的问题
。
她的声音虽然淡然,但明显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问道:“你之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美作一愣,立马有了种上断头台的感觉。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不敢说话。
最后他在陈安宁越来越冰冷的眼神中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地嚷道:“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以前我都是逢场作戏,没有做过全套!”
这下陈安宁懵了,她看着已经满脸通红的美作,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而美作已经破罐子破摔,誓将社死进行到底。
他说:“我就是为了面子装的……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见了我爸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哪敢跟那些女人发生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