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跟倒豆子一样把自己之前的“光辉事迹”抖落了干净。
陈安宁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冲动,好像横挡在两人之间的那条天堑瞬间就消失了。
陈安宁看着羞耻到差点头冒青烟的美作,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于是,她收回腿,单手一个支撑,整个人轻盈地翻上了床,径直虚坐在了美作身体上方。
美作被陈安宁这动作帅到了,然而下一秒他就疯了。
陈安宁塌下腰,以一个瑜伽猫式
的动作主动吻上了美作。她的腰腹部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身下美作的肚子。
美作只恨现在自己手不能动,他好想哀嚎一句,“苍天啊,求放过!不要这样折磨我!”
一吻结束,陈安宁低头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美作的情态,瞬间她勾唇笑了。
她故意调侃道:“听说轻微的胃出血经过调理之后,不会影响那什么。你那芝麻大的出血点估计早就止住了。”
美作双目立即变得赤红,他难耐地扭动着双腿。
美作说出的话像是喷发的熔岩,他哑着嗓子说道:“安宁,求你,放开我。”
陈安宁勾起嘴角,再一次若即若离地啄吻着美作的唇瓣,就像调皮的蜻蜓点过湖面。
然后她对着美作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说道:“你想什么呢,你给我好好忍着吧。”
但是,陈安宁低估了**上头的男人是有多疯狂,美作竟然生生靠着蛮力把手腕挣脱了开来。
他就用这双已然起了淤青的手紧紧抱住了陈安宁,他整个人就像找到了归宿。
然后,两个人都傻了。
陈安宁是被这傻狗的手劲震惊到了。
而美作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为什么会闻到一股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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